在河堤前的那塘水里,大概就藏着他们的通行工具,潜水艇吧...
「...是的,当时我确实是给你打怕了。」
他一听,眉头忍不住得意得上扬。
「杀不死...打不死,无论如何用刀刺都杀不死你。这种人我根本没有见过...所以在失败之后我找寻了很多线索...去验证你这所谓杀不死的能力的谜底,后来才发现这只不过是纳粹残党玩的仿制遗物的把戏。」
我也冲他走去,身子激动的一直在颤抖:「你,是靠着这些伪造遗物才得以重新并且获得不死的能力...我说的没错吧?」
「......」
他不说话,但我知道这绝对没错。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变得很容易对付了呢。」
「哈?」听到这话的雷德尔差点连嘴都笑歪了:「仅仅如此就以为能打败我,就算是送葬你也给我好好小心说话的方式啊...」
「我没有开玩笑。」
「!!」
我伸出手来,指着他:「答案就在你的胸口。」
——他猛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那股凸起。
「不死的话,做个手术去截除是没事的吧...可你并没有选择这么做。」
我笑了笑,抱起手臂:「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定,有什么东西在你心脏处保持着你的不死之身...而让你不敢动手术呢?」
「...看来你调查的还真不少。」他不愧老谋深算,只是淡淡地笑笑:「不过就算知道得再多,只要你死在这里,一切都没有意义不是吗?」
「我会死在这?」
我反问了句,让雷德尔眼神一愕。
「...开玩笑吧?」
我展开了双臂,身体在一瞬间感受到了炽热,就和当时在办公室的一样。不过相反,这一次是我自愿展开了力量...恢复我以前的力量。
「一如既往地可怕气场啊...」
雷德尔盯着身子逐渐变换到成人大小的我,不由得推了推衣领:「送葬...」
「没办法啊——我的爱刀可是世界十大名刀之一西班牙之鹿,不拿回来很不舒服呢...而且。」
还好衣服我选穿了大码的,不然现在就像在穿短袖短裤一样。
我抬起了头,狠狠地朝地啐了一口:「...有仇必报,一向都是血鬼佣兵团的宗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