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学,才发现练内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第一次根本就静不下心来感应,反而盘坐的双腿发麻。疼地万针在扎般难受。
好在严颖早就明言这不是一日之功,辛韵也有了心理准备,并不着急,腿脚恢复正常之后,便先回来了。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夜里,辛韵又盘起腿坚持着练了一个时辰,这才歇下。
次日一早,严嫲嫲便来唤她,这一次桌上摆的全是女子的物件,看来是真的把那位秦安县主给打劫了。
想到那位秦安县主必定是吓的不轻,辛韵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嫲嫲,你是怎么拿到这些东西的,是真的把她给打劫了吗?”
“这不是正合你的意吗?”严嫲嫲斜了她一眼,“快点看吧,哪一样才是。”
辛韵假装感应了一会,才指着那一块玉石道:“是这块。”
严嫲嫲看来一眼严颖,严颖拾起玉石打量了一番:“怎么和之前的那块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但感觉这块比之前的更好一些,也许这种宝石也是分级别的。”
严颖微微颔首,接受了这种解释,接着又亲手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里头装着三块宝石,俱都是灵石。
得了辛韵的肯定之后,严颖便将灵石都重新收了起来,交给严嫲嫲,让她给负责搜寻的人当样品参考。
辛韵知道几块灵石也解决不了问题,而且姣姣也表示不着急吸收,便无异议,复又开始练习内息。
这一次,依然没感觉到有什么气感。辛韵也不气馁,照常回去上徐娘子的课。
练了一会琴,后面便是礼仪课,看着仪态大方比那两位贵女还有**风范的徐娘子,辛韵不由心中一动。待课程结束之后,便将徐娘子留了下来。
亲自泡了一壶茶,请徐娘子品鉴之后,辛韵便切入了正题:“徐娘子,可以跟我说说这皇家公主的事情吗?比如说,那位长公主。”
“长公主?”徐娘子目光微闪,“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昨日我出门,遇见了一位莲郡主和一位秦安县主,看她们彼此以长公主和二公主的名义,争夺达大师所制的一个梳妆匣,便有些好奇她们的关系,而且以后说不定还会遇上这些个贵人,稍微了解一点总是好的。”辛韵略略解释,更深一层的意思她当然不可能跟徐娘子说。
“哦,原来如此,大同城权贵满地,你如今既已可自由出入,确也需要知道一些常识。”徐娘子看起来也没有深究原因的意思,便道,“说起这位长公主,她的命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为什么呢?”
“因为她的生母是周淑妃,”见辛韵对这个名字显然是一点观感都没有,徐娘子便说的详细些,“这位周淑妃乃是陇西世家出身,天生一副绝色姿容,自幼便艳名远播,十五岁那年方一入宫,便连续侍寝了半个月,多年来,虽然也有浮浮沉沉地,可至今还是深得皇帝**爱。”
辛韵奇道:“既然这样,那长公主的命又怎么会不好呢?”
“因为这位周淑妃虽然美貌绝顶,性情却是不大好的,仗着皇帝的**爱,多有骄纵跋扈之举,便是连皇后也不如何放在眼里。而且当年她方一怀孕,便四处炫耀说一定是个皇长子,谁想一朝临盆,却是个公主,令她大失所望,自觉颜面尽失,竟然多一眼都不愿意看,只一心想调养好身子,再给皇帝生个儿子。可惜其后几年,总也不能如愿,便越发迁怒长公主,除了必要场合,几乎从不带长公主出门。若非长公主生的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