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慕容西与被“金屋藏娇”的郑融商议着如何下第二步棋,那头李玹孤军奋战却也不甘落后。
他不是白痴,小师妹的异样他点点滴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之所以按兵不动实在是自己也有不能说的秘密,只是两只各怀鬼胎能否双赢实在是个问题,虽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但若对方鱼死网破反咬一口那得不偿失,“没理由要我陪她死。”卒一口口水,李玹舔了舔牙齿。
妈的那一口还真疼。
摸摸脖子,大-师兄龇牙。“且再看看。”他对自己说。
如此过了几日,天苍门倒也没生出什么波浪,慕容西心里略微安定,但新的麻烦出现。丹田内那尊小佛光芒是暗淡了,燥热感亦平淡,但头昏目眩症状却越发强烈,某日直接扑倒郑融床榻前,压倒人家喘不过气几乎要再次窒息植物人一回。
想想都是后怕。
“西瓜,你这样子委实不妥,不如下山去看大夫。”郑融几次三番劝她,实在是被压怕,恐自己尚未恢复就死于内脏破裂,原因是长期遭受重压。
慕容西端了补药走过去面上有些不悦,“你什么话呢?”话音刚落手中滚烫药汁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泼向半躺的郑融,郑融啊呀一声你这是想毁我容啊,手指一转,险险托住碗底不让“□□”洒到床榻。稳住后低头一看,果然小丫头已经第N次扑倒在自己胸口,姿势也不甚雅观。
叹口气想着好在自己不是真瘫痪,否则这是稳死节奏。
过一会儿慕容西醒来,摸了脑袋完全不知所以,一双大眼亦是迷惑不解,郑融无奈拍了她脑袋想着这姑娘怎越发脑子不清醒了,过去挺好啊:“你就是仰慕师-兄我也不必行此计策,你是舍不得我好么?”他本是打趣儿,却见对方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突然拍了脑袋哎呀一声,之后手指波拉波拉顺着被子就摸上自己腰带。
郑融脸色一变,嘴角抽搐几下,手指刚要动弹来一个神功护体,却见小丫头突然将手指贴上他嘴唇,道:“别动。”面色严肃认真不似玩笑,便也稳住呼吸不动。“怎么?”
慕容西揉了揉太阳穴,然后郑重其事地解开那根腰带,手指贴上他背脊严肃道:“怎么样?”
郑融咽口口水,艰难道:“没什么感觉。”
慕容西大喜:“很好。”
郑融:“……”
慕容西手指迅速摩挲几下,感觉不到脉搏跳动后面上立刻露出惊喜表情:“不能更棒。”
这个女神经病真的该吃药了,郑融压制住脉搏同时压制怒意:“慕容,我有些累,想睡觉。”平日他不这样唤她,如今这样,是真生气。
没曾想慕容西动作不停口中亦是咯咯笑起来完全不能掩住喜意:“你别误会,前阵子我帮仙人师父采茶时候遇到袭击受伤,最近总是缺血头昏目眩,那邪术我尚未弄清楚,只知道多多接触阳气便能缓解,你半身不遂毫无知觉,我帮你按摩……”说道这里她手中力道加重朝郑融一笑,意有所指般。“实在是双赢,按摩费我便不收你的。”每天去找李玹太费事儿了。
“……”
郑融觉得,往后自己的后槽牙惨了。
郑融每天被按摩日子苦不堪言,有道是血脉瘀堵不好,但血脉贲张也会要命,而李玹大-师兄此刻也不好过,一脑袋两个大,他素来是个细思极恐的,虽对小师妹古怪行径十分在意顾虑,想着能离多远便多远以及看看再说,但七日过去毫无后续,他也不免焦躁起来。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开始是夜不能寐,之后是胃口欠佳,再来已经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完了以后最爱就是抚着门口一丛碧油油的青竹望向慕容西小师妹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