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贵的玉啊!接着她又想到这玉好倒是好,就是太娇贵了,碎了就一文不值了,所以以后拿到玉还是赶紧去换金子才好。
锦秀朝旁边指了指,“那你怕是要跟到阴间去才要得到。”
小素的目光顺着锦秀的手指巡过去,就看到方才那伙计已经表情恐怖的躺在不远处,身下留着大滩的血……
小素一头扎进王离的怀里,又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比划:“快看看他是不是易过容的。”
王离让锦秀去叫几个士兵来。而后试着轻拍小素的后背,以前从未有过的怜爱像湖中的涟漪一样一圈圈的扩大,“别怕,好了……”声音温柔的像轻风拂过,他抱紧小素,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待锦秀叫来伺卫察看,果然不一会儿,伺卫赫然从伙计脸上接下来一层薄薄的人皮。
“是徐义。”锦秀惊呼,“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假的?又怎么知道他是易了容的?”
“我们出去再说”见王离和锦秀俱都惊奇的看着她,小素拉着王离出了屋子,让锦秀也跟来。三人走到前面不远的梅林方才停下。
“现在好多了”小素整了整发髻,方才向他们娓娓道来:
“那伙计在用膳的时间来交货本就可疑,通常商家不会这么不注意的,何况那飘渺坊又是大铺子,老板又是从宫里出来的,不可能这么不讲究。现在看来,他定是因为要易容而耽误了时间。而且他的目光闪躲,根本不敢与我们对视,伙计不应当会这样,伙计通常都会热情对待客人的。所以我就试探了他几句,果然他没几句就露出了破绽。我故意说我们的衣料是软香缎,他竟回答说,是。软香缎和云锦有些相似,但他之前说他已经学徒三年了……”
“是啊,做了三年的学徒又怎会不认识云锦呢!”王离是才茅塞顿开,又问:“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易了容的呢?”
“嘿嘿,我是猜的,上次看到假安田的易容术,我就一直留意着。”
“现在徐义死了,就只剩捉住那个舒公子了。”王离似大大的松了口气。
提到舒公子,小素很是不以为然:“那个人应该不足为虑,看似纨绔子弟,翻不起大浪的。”
锦秀也点点头“嗯,奴婢看着也像。”
“那就好,那这事就算了了。郡守大人也来了,不日我们就可以回家了。”王离边说边深深的凝视着小素。
锦秀见状,悄悄的闪了。
“锦秀——”
小素要追上去,却被王离一把拉住:“以后不许你再这样!”
“嗯?怎样?”小素有些错愕,不懂王离指的是什么。
王离将小素拉近些,双手环住她的腰,一脸严肃的看着她:“不许再去为谁挡死!”每个字他都咬得很用力很清晰,让小素一瞬间有灵魂深处的柔软地带被击中的感觉,阳光如同漫天的飞絮在她眼前飞舞弥漫开来。
小素轻轻的叹了口气,挑起黛眉:“你当我想啊,这是本能,是习惯。不是告诉过你吗,我曾经为救一只狗而送了命,这是改不掉的坏习惯。”
王离狐疑地蹙起眉:“什么意思?什么叫送了命?难道说你已经死了吗?”
“对啊,我就是个女鬼,以后你若再乱发脾气我就吃了你。”小素抬起双手做出鹰爪样对着王离,瞪大了眼睛做出鬼脸。
王离脸上又荡出了要人命的微笑,双手又收紧了些,深深凝眸一语双关:“你要怎么‘吃’我呢?”
虽然已算是久经情场,小素的心还是被这暧昧的话语撩拨得呯呯直跳,声音大得自己都可以听得到。紧靠着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