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后。
“卖花喽——”
姑娘娇俏的吆喝,偶尔还夹杂几声啾啾鸟鸣,听起来,窗外春光正好。
春……春是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探出床帐,露出圆润而苍白的指尖。
男子缓缓从床上坐起,黑发流瀑一样垂落到腰际。
我……我又是什么。
静坐在床榻上,视线注视覆盖于身上的被子。脑中似乎有什么被触动,他认出来,这用同色丝线绣着的图案是连理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