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难道就没有女子专门去在路上等?要知道这不是单方一愿能成的事,又不是随便碰到的人,你要真有心去盲碰,怕一生的时间都不够碰到一次。纯属守株待流氓,地球上只发生了一次。
这女子在溪水边洗衣服,离天王宙斯正好不远也不近。因为太近还不好意思说脏话。除非这女子不漂亮,否则会有一种自羞感,这没有人能克服得了,否则世界上就没有沉鱼落雁这一说法。
这女子穿得是披肩,搓衣时身子向前一挺一挺的,这两个什么鬼东西来着,网络上又不能点名,是叫奶头吗?如同沙漠上两个白种人在跑马拉松。
“这货肯定是西施,华佗你信不?”天王宙斯可能是想在华佗口中说漏嘴听出别的什么。
“我信与不信又有什么作用呢?”华佗也感到好奇,把话反问过去。
“如果你不相信,我说是。以后真要是是的话,我操她时你来扶卵?”天王宙斯觉得好久没有放松,同华佗在一起就开洋荤了,如同西方有一些国家的开斋日,每逢这一日谁不是往死里吃肥肉?
“我这人心思好坏,不是不会扶,而是会帮你扶进屁股眼里面去!到时候你一雷把我打死?”华佗笑得腰都弯了。
天王宙斯要得正是这种效果,这就好比两个人在喝酒,都往死里喝,都想到了喝醉了好胡吹,因为也是事实,只不过在一般情况下你不好自己说出来。什么对某某有仇,曾经做过什么好事,还有曾经操过谁的B,这当然多是在漂亮女子的范围内,是拿出来摆脸,操了牛B就不吭声,因为世界上没有真醉。
天王宙斯听华佗这样说,也在笑得七死八活,好久之后才又开口说:“如果你不这样我还不要你扶,真操B眼我卵死个?要你扶就是想进屁眼,不扶可能还真进不去,如同澳洲人来到拉萨,雪海茫茫,寻找不到房冷死在外面。”
笑够了就应当回到所谓的正事上来,天王说:“还在好远吗?”
“说远也不远,这洗衣的女子如果不是西施。就是秦始皇的佣女,这会是好远吗?”华佗说。
“如果这货是在路上放风的,洗衣是她的假像?”天王不知道,这是华佗安排的。是在山深处一些,因为这是拉皮条,背人一点总好些,别看是天王的事,只要是坏事就要背着点。因为没有人能大得了正义。
“这洗衣女子呢?”天王宙斯想再看一下这女子的胸门前,不见了。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是快点回去报信了。”华佗估计。
华佗的话音刚落,秦始皇就仰面而来了。秦始皇身后跟了几个随从,华佗赶忙说:“这就是秦始皇。”
“我应当叫他什么,我说得尊称!”天王宙斯说,这是想给秦始皇留下一个好影响。
“叫皇上。”华佗快速反应的回答,因为就要到近前了,已经到了手忙脚乱的地步。
“皇上你好!”天王宙斯说。
华佗赶紧上前一步说:“这是天王宙斯,我们都叫他天王。”
“天王好!”秦始皇伸出手去。两人紧紧相握。
我操,这里难写,上午就想到西施是不是假的,因为秦始皇会想到先用假的去,如果自己也玩不到真正的海伦的第一次,或者不是玩真正的海伦,这就留下了自己有权说话的权力,这就是等价交换。
然而这又很矛盾,和氏璧和九鼎都拿去了,会舍不得把西施带去吗?不会想到这假一旦实破了。难道自己又操得真货到?世界上就自己聪明?那么好吧,就暂时想办法不让天王宙斯轻而易举的看到西施,就说她现在患了风寒病,又加上一个水土不服。暂时不能见外人了。
“听说天王现在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