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你快点回去吧,可不要把貂婵怎么样,是我在中间搞鬼让你们夫妻一个去挑柴卖,一个去买柴烧。
想着我吕布!我是这次神战的主裁判,让我在你身上捞足了好处,我自然会偏向于你,如果可能的话,我会让你尝到海伦的鲜!”雅典娜坐在睡榻上,头发乱得遮蔽住了半边脸,显得凌乱但风情依旧万种。
这两个人,都如赛场上休息的运动员,刚从累得臭死上下来,谁还管得了露羞露肉的?两个人的玩意儿,就像一场大雨过后,大水都流进了河里,小水还在臭水沟里,如同刚睡醒的孩子,不甘心的一走一停,不知要到什么地方去。
“你太美了!”吕布如吃饱了喝足了,在看着空盘子发呆?
还用说,人家是神b,应当叫神花,如同学生叫校花。
“你是想玩二进宫?”雅典娜用手理开脸颊上的头发,这样显得更加漂亮和风韵味足些,就是不让头发遮蔽住了胸怀大志,让金字塔在尼罗河两岸闪塔尖的光芒。
吕布没有做声,只摇了摇头。这表现让雅典娜看得不太爽,心想你不是说我太美了吗,为什么又不想来一个二进宫,你这人真难道是传说中的蝉头?想到这里雅典娜觉得还问清楚的好,别把他的意思弄错了,这是合作伙伴,对自己也不好。
“你不是说我漂亮吗,那么我想让你再玩我一次,你为什么摇头?”
“我的意思是不只一次,想永远留下来在你身边?”
听吕布说得这么好,雅典娜一个饿虎扑食,这下没有忘记当初想到的要来一次强行弄吕布。
不管是人还是神,都有一种如赌钱一样,怕啥来啥,你要先看到是一只丁鼓子,心中跪求莫要再来一只七伢子,鹅,就不给你来七伢子,这下让你满意了吧?请你满个卵,给你来一只排边子,同样是鼻屎!
“吕布被雅典娜的超强出击吓傻了,真正落到传说中的蝉头了,那玩意儿缩在毛里比跳蚤还小。雅典娜用手去拽,那东西就像一只大西瓜因蒂子好小让人无法用两个手指提起一样难。
吕布确实是有一点不聪明,因为他此时想到了丽达的传说,也是因为丽达占主动与太阳神玩第二次时被死在了丽达的肚子上。他把这当做前车之鉴,越想就越怕了起来,那玩意儿自然也就成了鬼样的,一只西瓜蒂越来越小了,弄得把吕布成了女儿身。
而雅典娜心中的爱火却在越烧越旺盛了起来,已经达到了不达目的就休不了了。这就正好应了这样一句话: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或者说雅典娜的春潮晚点了,吕布等得不耐烦早就光着脚走回家了。
“吕布,你怎么呢?”雅典娜在急得发狂了,出于生理器件的不好使,女人强爱不到男人,因为这东西男人心中一慌,它就飞得无影了,寻找不到几几就挨不上北了。
“我,我想回去?”吕布蔫了,也是白天打仗把他累得比较够呛,此时本应当把这身体放在睡榻上休息的,可不但没有这样还如此,而还在使用更加耗损的方式加以折腾,你这不是玩命还是玩啥?
来了瘾刹不住瘾,雅典娜在气得想发疯,但是,这疯不是说想发就能发的,何为正常人?所谓正常人就是碰到困难的时候会停下来静心思考,不会达到想要发疯就发疯的程度,这是人的功能性使为。也就是说,你的产品功能性太优秀了,而想做到一般性产品的,比较劣质的东西出来,这还真不如傻子。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你一个思想过高的人,想去活普遍大众的那种命,你真还做不到,强蛮做当然可以,但终究达不到低劣思想者的味道,或者会在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