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写了一首诗:‘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丁月华说。
“别文绉绉好不好,晓得人家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故意说得让人家听不懂得。”王爷虽然自称是五大三粗,却总喜欢粘着丁月华,喜欢听丁月华说一些比较有文墨的话,听得让人有一种沉思的味儿。
“身在福中不知福……”丁月华借着这句话作为这一段落的结束语,便给王爷抛个眉眼一笑,这就等于激活王爷对自己的荷尔蒙。
王爷有所令悟的说:“你这是在耻笑我在怀不爱怀,非得去听鬼叫?是不是?”
“今夜月儿圆!”丁月华红着脸儿小声说。
“晓得!”王爷自认为这就说明了今夜月华会给他一顿美餐,当然,因为他是王爷,而且还是有意钻进丁月华的圈套,一是奈何不得,再就是先这样嗨嗨,等金羊毛到手再说,这与今夜欢合无妨。
各怀鬼胎是人的普遍存在价值观,丁月华又何尝不是这样想来着?先不要得罪了你王爷,因为你此时是这伙人中的老大,有处理问题的决定性权利,我先用枕头风把你吹死算了。
这不,丁月华主意已定,立马就在脸上开始打粉,这是女人的一惯计量,也是普遍计量和唯一计量。尽管近夜了,这无妨,只要能让王爷看到一眼,非勾死他不可。只要让王爷把自己一按倒,一切油头粉面就完了,如同烟花一样,一阵光上天了就完成任务了。
这又让想到火葬场,有钱人死了还要请人化妆,真像新娘结婚一样,只要让新郎一按倒,立马回到披头散发,又同一只土鸡婆。如同死尸化妆,只为火炉多一阵烟。这种浪费也许是有其价值的,亲人看了想起来不会那么怕?同样,女人在夜前让男人看到一眼化妆后的美貌,会就像饿鬼看到食品,两个字:想吃。
公孙策走到包拯身边,回过头来看到正好王爷也走到了丁月华身边就冷丢一句说:“看!”
“由他去吧,你还想他来想正事,不让我等操心就算烧高香了。”包拯接话说。
“时间不早了,是该选个好地方抛锚了……”公孙策在包拯身边坐下说。
“还前进半个时晨看,选一个离对岸最近的地方停船!”包拯心有所思的说。
……
船只抛锚在一个岛尖上,包拯和色孙策都坐在船头,他们在观天像。而八贤王则是在捉蟋蟀,在收获白天的播种,如同变戏法,随种随收。你有这本事吗?这就是王爷的风范,这就是权利的风范,这就是流氓的风范?
“快点!”丁月华已经把自己先放翻了在催王爷说。
“我在尿尿,就来!”王爷还把这当作是进电影院看通宵的电影来着,先把尿尿好再进去。
“蝉头,就让其在里面,还没有尝试过……”丁月华想到要玩个花样,天天死搬硬套,千篇一律。
“爷烧死你!”八贤王还真留下了好多,心想就让这蝉B尿烧心算了,一心就想着吊儿郎当来着。
“卧槽,烧到爷心上了,爷是我的用语。是在好玩的场合用的,如:俺,不是俺们。你真听话?”丁月华双手欲推托开王爷,但也就是有意撒娇玩着。
“还要不要?”王爷欲放还留着说。
“随你便,第一炮都挺过了,看你还有……放马过来!”丁月华说完干脆放开双手,心想看你这河捞,一壶酒还会有观音菩萨的神术倒不完来着?
好家伙,八贤王正憋不住想从这蝉B肚子上滚下来射在外面,知道这全是一泡尿,别做一些缺德的事,虽然是好玩。但听到了丁月华在叫板,想到怕是这就是蝉B的需求,那就给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