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到缩在一旁的小豆丁,徐铄眯眼,“徐墨言,一次只准吃一个,再敢吃看我不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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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做饭时,宋颂进厨房帮忙,徐母推阻不了,只好任之,结果是皆大欢喜,徐母是满意自己儿子找了个心灵手巧的女朋友,其余的人是吃到了丰盛的午餐。
午后,徐父徐母要午睡,徐铄抱着昏昏欲睡的豆豆也回了房间,只剩下徐锐和宋颂两个人。
徐锐看人都走了,也拉着宋颂起身,向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虽然他这一段时间不经常回来,但房间一直被打扫干净。推开门,弯腰做了个请的动作,“欢迎光临!”
宋颂轻拉裙边回个礼,走了进去。房间很干净,除了几件必备的家俱之个,最吸引人目光的就是连接阳台的玻璃窗和一个大大的书架,还有地上随处可见的靠垫。
如果不是屋内颜色以黑白灰为主,宋颂会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坐在地上看书什么的,实在是和徐锐不搭。
阳台的窗户是打开的,有微风吹过来,似乎有淡淡的桂花香气。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宋颂脑中突然冒出这句诗。
“过来坐。”徐锐扔过来一个垫子。
宋颂接过,拉好裙子,盘腿坐下。
看宋颂坐下了,徐锐扯了个垫子坐在了她身边。
两人静静地看着窗外,谁也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徐锐侧头,“恭喜你,宋小姐,你成功赢得了一家大小的欢心,对此,有何感想?”
“嗯,”宋颂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道:“说明宝刀未老,魅力不减当年。”
徐锐摇头,“你确定你的语文不是体育老师教的?”
宋颂沉吟,“据说我语文成绩还不错,应该不是。”
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宋颂的头顶,正要收回手,突然皱眉晃了晃头,“看看我耳朵里有什么东西?”
宋颂靠近,凑过去看,光线的原因,什么也没有看到。
“有什么东西进去了吗?你坐着我看不清楚。”
闻言,徐锐扫视了圈周围,目光停顿,没等宋颂发问,一个翻身,躺在了宋颂的腿上。
宋颂反应过来,就看到自己面前多了一颗大头,侧面的耳朵直直地对着她,真是看得再清楚不过了。
轻挑眉,宋颂拉拉那厚厚的耳垂,手感不错,怪不得徐锐动不动就拉,“方向错了,刚看的是右边的。”
徐锐一动不动,“是吗?那你刚才肯定看错了,就是这个。”
压制住想往天翻白眼的冲动,宋颂伸出手指,没碰耳朵,轻轻地按在徐锐太阳穴上,缓缓地揉压。昨天她忙到很晚,可直到睡觉前也没听到隔壁有动静,徐锐回来的肯定更晚。
侧躺在人家腿上的徐锐嘴角弯了变,眼中盛满了温柔的笑意。
一室寂静,只有窗帘被风掀起发出的轻微声音。
徐铄把豆豆哄睡,走到徐锐房门前,轻推开没关紧的门,看到里面席地一坐一躺的两人,没有出声打扰,轻轻关上门,静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