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来,趁热,把药喝了。”颜仓溟坐在床边,神情一如既往的温柔,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旬离摇摇头,太苦了。
这辈子喝的药比吃过的饭还多,于是便凑过去,蹭了蹭颜仓溟的脸,软声道:“不想喝药,太苦了……”
颜仓溟便当真依着他,放下了药,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果,细细的剥了皮,送到旬离唇边。
旬离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一边吃,一边亲了颜仓溟两口。
“阿颜真好。”
颜仓溟唇瓣始终带着一抹笑,伸手轻轻捏了捏旬离的脸蛋,软声回道:“旬旬喜欢就好。”
吃过糖,旬离又困了,缩在颜仓溟怀里,怎么也不愿意起身,总叫嚷着冷,颜仓溟不厌其烦的为其施法,也不厌其烦的在他耳边一遍遍唤着旬离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