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满藤 最美不过相遇,你是前生注定的缘(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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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沈俞晔:“我还没吃晚饭,你陪我吃顿饭。”

这是一个陈述句,不是疑问句,意思很明白,这不是征求她的同意,而是在告诉她这个结果,她同不同意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换句话说,她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陈鸳鸯没吱声,沈俞晔权当自问自答,“别哭着一张脸,我不会把你卖了的。这个点别说公交车,就连地铁也下班了。你如果不饿可以在车上等我,等我吃完再送你回家。”

陈鸳鸯很想跟他说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打的’,但话到嘴边并没说出口,人家好心好意送她回家,她要拒绝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且沈俞晔强调这是对她施以缓手的报答,究竟是什么形式的报答,陈鸳鸯没有细想,反正她莫名其妙上了车,又莫名其妙跟着下车。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颇为陈旧的巷子,饶是陈鸳鸯自认为对静安很熟悉,也没来过这样一条铺着青石板,两侧的墙壁上爬满爬山虎的仿佛从画里走出的古老巷口。巷子的入口很窄,陈鸳鸯深一脚浅一脚跟在沈俞晔身后,沈俞晔仗着腿长脚长,步子迈地又大又长,很快,陈鸳鸯就远远落在后面。月光如水,皎洁的月光洒在一条条爬山虎上,投射在地上,好似一条条又细又长的蛇。陈鸳鸯不怕黑不怕老鼠不怕蟑螂,唯独怕蛇。尽管生肖是蛇,也抵挡不住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惧怕,风吹动着爬山虎的叶子,就像一条条蛇朝她吹着信子蠕动。这画面实在太过恐怖,陈鸳鸯不禁后退了几步,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排山倒海地袭来。她抬头看了看那被墙头渐渐挡住的月亮,只觉得走到这一步都是好奇心惹的祸,电影早就说过,好奇会害死猫,何况她这个大活人。

估计是陈鸳鸯原地驻足的时间太长,沈俞晔又折回来找她。

“怎么了?”

陈鸳鸯心有余悸:“你走得太快,我跟不上。”

沈俞晔伸过手,“这条巷子还有段路,你拉着我,跟紧就不会走丢了。”

陈鸳鸯看看那望不到头的巷子,又看了看一旁的爬山虎,到底没好意思牵沈俞晔的手,只是揪着他的衣袖,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见陈鸳鸯的动作,沈俞晔挑了挑眉,这明显是小豆丁易胜的招牌撒娇动作。陈鸳鸯做来,却好似天经定义,竟毫无违和感。走了一段路,沈俞晔停下脚步:“你再这么拽,我就要光着膀子去吃饭了。”没等陈鸳鸯回答,他顺势拉住了陈鸳鸯的手。

陈鸳鸯虽瘦,但却长着一双小肉手,并拢时看不到骨头,只能看到一个个小肉坑,苏眉曾握着它们说这是天生享清福的命。握在沈俞晔骨骼清明的手里,只觉得手里一阵柔嫩细滑。随着沈俞晔的动作,陈鸳鸯只觉得冰凉的手毫无征兆地涌起一股热,微微透出些汗来。她并未挣扎,任由沈俞晔牵着,月亮越过墙头,他们紧紧相握的手,被月色拉得很长很长。沈俞晔曾说过不该逞强的时候就不要逞强,目前明显是不是逞强的时刻,陈鸳鸯知道自己在害怕。如此宁静的夜里,只听得见轻盈的脚步声,这样的画面太过熟悉,在惊吓过后,陈鸳鸯有点分不清这是在梦还是现实,那一步一步迈出的脚步声一声声回响在心间,是这世间最有效的镇定剂。她渐渐放松,被牵着的手也不再僵硬,逐渐配合着沈俞晔的节奏,一起走过这令人迷醉的黑夜。他的衣服不时掠过她的手,金属的衣扣甩着手腕上,冰凉又舒服,

走出巷子,沈俞晔往里拐,那是另一番天地。一间用没有刷过的红砖平房,屋顶盖着一片片灰白的泥瓦,眼前栽种了几棵茂密葱郁的果树,一种久违的质朴感就这样铺面而来。沈俞晔熟门熟路地走进去,陈鸳鸯快步跟上。被木制的窗子隔出来一个个座位,再搭上同色系的薄纱,配上随处可见的古朴字画,木制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穿着灰色长衫的伙计,一派古色古香。只有柜台前面那不断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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