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满藤 那一树花开,是爱情抽芽的声音(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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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你还上班,天冷啊。”司机一边转弯,一边说话。

“何师傅你不也上班今天?我们不上班哪里能跟你这个点作伴呢。”方锦城说。

何师傅乐呵呵地笑了。

几乎每天都坐118,几乎每天这个点都碰上这位师傅,一来二去,天性开朗的何师傅就跟陈鸳鸯们熟了。方锦城从来都是个自来熟的,碰上何师傅这个爱聊天的,两个人顿时一拍即合,只觉相见恨晚。

“方锦城。”陈鸳鸯忽然叫了一声,“很多时候,我会觉得你跟我弟弟很像。”陈鸳鸯说:“特别是刚才帮我撑伞还有提醒我的时候。”

方锦城一脸狐疑地看着陈鸳鸯:“你弟弟几岁了?”

陈鸳鸯脸上荡漾出满满的笑:“7岁。”

“这不是个夸奖,我觉得,像一个7岁的孩子意思是说我还没长大。”方锦城闷闷地说,像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提高声音:“鸳鸯姐,你叫陈鸳鸯,那你弟弟叫什么?陈鹧鸪?陈天鹅?”

陈鸳鸯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拜托你的联想能力靠谱点好不?他叫陈白鹭。”

“说来说去还是动物,你爸取名还挺逗。想不到你还有个小这么多岁的弟弟。”

“是呀。其实你刚才说对了一个,我们家的狗叫陈天鹅。”

方锦城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那你家是不是还养了一只猫,叫癞蛤蟆?”

“没有。你想多了。”

“我还有个妹妹,叫方锦菱,小我三岁。你知道我为什么每天都跟刘柔吵架不?刘柔几乎是大一号的方锦菱,那小妮子每次都把我气得够呛,比刘柔有过之而无不及,每次看到刘柔我就想到方锦菱欺负我的画面,简直是噩梦啊噩梦。对了,刘柔雄纠纠气昂昂去搭讪帅哥的场面你不是没看到?来,值此良辰美景之际,我来详尽地复述一面。”

方锦城清了清嗓子,陈鸳鸯立刻求饶:“你还是简明扼要,你的详尽我怕到学校你还只说了个开始。”

方锦城摆出一副‘我哪有这么啰嗦’的神情,陈鸳鸯睁着大大的眼睛表示认同。

“刘柔只套出他叫顾森,是一名医生。。。”方锦城终究不负陈鸳鸯的所望,故事才刚开了头,就偏题了八千里。陈鸳鸯的手指无意识在布满水雾的玻璃窗上划着,头又开始混沌起来。公交车里的气味很是难闻,许久未有过的晕车排山倒海地袭来,陈鸳鸯只觉得泪眼又开始朦胧起来。她从小就晕车,连短途的公交车都不能幸免,且一旦开始晕,就配合着泪流成河。小时候爸爸用衣袖擦干她的泪之后,轻轻搂住,轻轻开玩笑地神情突兀地闪过脑海:我的小鸳鸯连坐车都流泪哩,你妈妈可说女孩子的眼泪最娇贵。。。还有他一点点吻干她脸上的泪,额头抵着她的,在她耳边轻轻叹息:鸳鸯鸳鸯,别再为我哭了,别再落泪了。。。还有她的小弟弟用嫩白嫩白的小手沾着她脸上的泪放进嘴里,笑嘻嘻地说着姐姐姐姐,眼泪真的是咸的呢。。。。。。

方锦城还在耳边絮絮叨叨什么,陈鸳鸯已经听不清。她把手盖在眼睛上,有了这层遮挡,眼泪肆无忌惮地哗哗直流。这样的氛围,这样的夜色,心绪果然难平,惆怅,难过这些消极情绪一股脑涌现出来,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她的心防。方锦城对陈鸳鸯边听居然边睡觉的行为很是不满,敢情自己的讲述是摇篮曲来着?他很不习惯这样独自一人的感觉:司机师傅开着车,车上只听见他自己的的声音,窗外雨滴拍打着车窗,万籁俱寂,孤独无处蔓延,无名的寂寞就这样席卷而来。他是年方二十的热血青年,这样属于娘们的离愁别绪怎么可以跟他扯上关系呢?他努力寻找存在感,所以,他很不人道地捏了捏陈鸳鸯的胳膊。

“怎么了?”陈鸳鸯声音嘶哑。

“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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