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绑架自己的。是程安安?陈鸳鸯只觉得心堵得慌,随即又否定了这个猜测。绑架自己。俞晔迟早会知道。程安安不是愚笨之人,她的目的是结婚,不会笨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做绑架自己,引起俞晔反感的蠢事来。
那么,绑架的自己会是谁?奎哥只为求财,又说是受人收买。会有谁跟自己,跟俞晔,抑或是方庭,有这么大的仇恨?
饥饿加上恐慌,让陈鸳鸯筋疲力尽。她闭了闭眼,只望她的俞晔不要做傻事。
奎哥却看了看外面,说了声:“起风了。”
陈鸳鸯不知道的是,包括沈俞晔在内的所有人,几乎将静安翻了个遍,都没找到她的踪迹。
沈俞晔刚回公司,安然告诉他,一位姓陈的小姐来找过他。安然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沈俞晔也没怎么听清,他又问了一句,才知道她口中的‘陈小姐’,是鸳鸯。
想到鸳鸯,沈俞晔的心又柔软了些。他还没有讲与程安安发生的这些纠葛告诉她。她已经受了这么多伤,在他完全处理干净前,他不想再让她为这事伤神。
可没过多久,他电话打过去,陈鸳鸯的手机却已经关机。一个上午没跟她通话,沈俞晔有点难受,他又将电话拨到了附属医院。
可潘阿姨告诉他,鸳鸯没有来过医院。
心里那不详的预感顿时无限扩大。他已经看到她的了辞职信。家里,医院,甚至杨柳她们,都说没有见过鸳鸯,那她会去哪里?
这时,程伯伯打电话过来告诉他,鸳鸯把大衣落在了他岳父车上,他正往方庭送衣服,顺便为程安安的疯狂行径进行补救。
可沈俞晔现在哪里顾得上这些,他的直觉告诉他,鸳鸯可能出事了。就在安然见过她后的几分钟内,她还打过一通电话给他,那会儿他正跟程安安对峙,没有听到。
从钧安出来,他立刻回拨过去,她的电话就变成了不在服务区,此刻,还彻底关机。
陈鸳鸯从来不是做事没有交代的人,即使去见何长笛,她也跟他打过招呼,且和好后,两人已经约定好要坦诚,什么事都不对彼此隐瞒。
可眼下……
程钧剑刚到方庭。沈俞晔正拿着外套往外走,“程伯伯,安安的事情以后再说。鸳鸯不见了。从上午她跟何爷爷去墓地到现在,都联系不上。她之前还来过公司。不过几分钟的事,她的电话就联系不上。现在是关键时期,她忽然不见了,我不放心。。”
“我去保安室调看一下闭路电视。程伯伯,你坐,我不招呼你了。”
“我跟你一起去,鸳鸯说到底也是我的侄女,她如果真出了事。多一个人也多份力量。还有,安安提出的条件你可以不用理会,她虽然偷了我的方印,将钧安大部分资金攥在手里。可我才是公司的董事长,她再怎么闹腾,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沈俞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什么,快步往保安室走去。
保安室长立刻调出了方庭外面的摄像资料。很快,陈鸳鸯被两个蒙面男人掳走的画面出现在沈俞晔面前。
沈俞晔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吓得保安室长大气不敢出。
“查一下车牌号。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在我眼皮底下掳人!”
可是。直到深夜,沈俞晔也没有找到陈鸳鸯。
报警,加上何长笛动用政界力量,都一无所获。车牌号是假的,面包车也找到了,座位上也验出了陈鸳鸯的指纹。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瞬间消失。
就在沈俞晔急得差点抓狂时,一通没有显示号码的电话忽然打进了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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