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些母亲不知道吗?
她做为亲身经历这一切的人,所感受到的寸心寸知的苦楚,远比她这个做女儿的,更加深刻!
然而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相公不宠、妾室不贤,若是再不能发挥些作用,她在这府里如何熬剩下的日子?
江暮雪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母亲怎么活的这么卑微、这么辛苦。
她轻轻啜泣着:“侯爷,剩下的一剑就算了,好不好?”
寒铁衣缓缓抬手,轻轻为她拭泪:“这次放过,下次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