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山用余光瞧了宋以歌一眼,见着她没有出声,便道:“是侯爷生前留下的一些产业。”
“侯爷?生前?”宋老夫人大惊,手中的佛珠不知何时被她从中折断,只留下一些零碎的珠子握在手中。
庭院内,风疏雨骤。
不知何时,原先的艳阳天早已消散不见。
此时,屋内更是静的恍若一根针掉了都听得见。
别说宋老夫人被这消息给惊得回不了神,就连宋以墨和凌晴两人也是呆若木鸡,不知身在何处。
傅宴山却恍然不觉自个到底说了个什么消息,他眉眼淡淡的又上前一步,当在了宋以歌的面前:“对,七表妹和表兄都是侯爷的嫡子嫡女,而表兄并不会看账本,是以子瑕也就只有请七表妹过去瞧瞧了。”
“毕竟这些都是侯爷留给表兄和七表妹的,子瑕不过是一介外人,实在是不宜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