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宋以歌在这儿,必定会认出,傅云墨府上的贵客,便是金陵谢侯府的嫡长子谢景重。
谢景重不太爱喝茶,比起茶而言,他更喜欢酒一些。
他取了一坛酒来,给傅云墨斟了一杯后推倒他面前:“这般晚了,怎么想着过来找我?”
“有些事,想和你确定下。”傅云墨尝了一口,热辣的酒顺着喉咙往下躺,直到全部流进了肚中,“你在金陵时,可曾见过淮阳候府的姑娘?”
“你说宋以歌?”谢景重几乎是脱口而出,“好端端的,你问她做什么?”
“她好像来了金陵。”傅云墨道,“舍弟出言不逊,好像惹了她,若是谢公子认识,傅某想请谢公子从中周旋一二。”
“我那弟弟生平最爱美色,宋姑娘面容不俗,是以一时没有把持住。”
谢景重想起那姑娘冷清的样,笑了下:“一时没有把持住?这是何意?”
“言语之上,未免有多些得罪。”傅云墨道。
谢景重点点头:“我知道,若是在金陵见着她,我会替你说说的,以歌也不是不好说话之人,况且依照那个姑娘性子,想必也是知道令弟的身份的,就算出了什么事,也不过只是想解解心头一时之愤罢了,你不必忧心。”
傅云墨也知这事着实是傅云玄不对,他面色郝然的起身,又再次抱拳:“多谢谢公子。”
“无碍,只是日后,你得好好地管管傅云玄那张嘴了,特别是日后你若去了金陵,那的姑娘可并非如同以歌这般好说话的。”
“云墨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