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查查可就没什么意思了,反正我还挺喜欢萧长烟的,模样好,身段也不错,若是能放在身边,那必定养眼。”宋以歌抿着嘴角微微笑起了来。
良玉沉吟了半响,提醒道:“姑娘,您如今已经议亲了,而且傅家就在临安,您可要去拜访一下傅家的长辈。”
“傅家啊……”宋以歌换了个姿势,用手托腮,“听你这么一说,傅家我好像是非去不可了,不过你觉得萧长烟身上那熏香好闻吗?”
“浓度适宜。”
“是呀,浓淡适宜。”宋以歌眯着眼睛一笑,“连我都这般喜欢,你说金陵中的那些姑娘可会喜欢这味道。”
听见这话,良玉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姑娘是想?”
“来得这一路我考虑过很多事,固然如今父亲名下的私产,很是厉害,但我必定只是个女流之辈,能力不够,威慑力也不足,你说该如何服众?”宋以歌淡淡道。
可这话下却还是有另一层意思,她不曾说出来,那便是如今这些产业,全是宋以墨的私产,而她总该为自己打算一二。
不求家缠万贯,但总要保住自己的温饱吧。
毕竟离了宋家,她便什么都不是。
良玉露出赞许来:“姑娘不愧是侯爷的嫡女,果真是聪慧。”
“良玉,我需得提醒你一句。”宋以歌道,“如今我淮阳候府的侯爷是我兄长宋以墨,明白吗?”
良玉愧疚的跪下去:“是奴婢糊涂了。”
“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起来吧。”宋以歌说着,扭头望向了院中。
临安的天色正好。
日光零零落落的洒在青石砖上,带着些许斑驳陆离。
良玉捧上的热茶已经快要凉却,那人却还不曾回来。
宋以歌的耐性说不上多好,她侧目看向垂首乖巧立在她身边的人儿,轻声道:“你去外面寻寻萧长烟的踪迹。”
听见她闻,良玉不敢隐瞒,便道:“奴婢隐约听见了前院有打斗的声音。”
“打斗?青天白日的,竟也有这般猖獗之人?”宋以歌神色一冷,当即便起身走了出去。良玉本想劝住,但左右一思索,便将这个想法给放弃了。
她家姑娘又不是什么好糊弄之人,自个有主见得很,她一个丫鬟,能劝着什么。反正总归他们这般多的人,岂会让姑娘被一些阿猫阿狗欺负了去。
宋以歌到前院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打斗分外激烈。
桌椅早就在萧长烟和一男子的缠斗中,如数被剑气劈裂,两人如今依旧还在交手,只是默契的将剑都扔到了一旁去。
就在她正要出言让夜一将他们分开的时候,客栈之外不知何时又闯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锦衣玉袍的公子哥,而在他的身后站在一堆护卫,虽不说各个都是凶神恶煞之辈,但也绝不好惹。
等着那人一出现,萧长烟便立马同那交手的男子停了,一双含情的凤眼,顿然就带上了几分不耐烦:“你又来作何?”
那油头粉面的公子,上前一步,手中的折扇合拢,拱手道:“在下仰慕萧姑娘颜色已久,自然是来请萧姑娘,同在下前去踏青的。”
“如今都是十月间,何处有青可踏?”萧长烟冷笑着质问。
“自然是在在下心中。”那公子显得温和有礼,衬得萧长烟倒是多了几分骄纵肆意。
宋以歌没打算插手,她将身子往后一靠,便懒洋洋的倚在门框上。
就在她进来的瞬间,同萧长烟交手的那个玄衣男子便立马将目光转到了宋以歌的身上,冷沉的眉眼一皱。
宋以歌好脾性的歪头对着那人一笑。
那人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