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可怜兮兮探着头的阴蒂绑束成头重脚轻的模样,顶端涨大鼓了出来,下边被蛇信圈得紧绷,似乎只要再戳一戳那看着即将爆裂的小豆子,就能引得少年再次一泻千里,水流如注。
男人嘬得“啧啧”有味,似乎在吃什么世间难有的佳肴珍馐,他像是嗷嗷待哺的孩子,含住了少年花唇间的娇珠子狠命地吸吮,那是一种对性欲的渴求,对雌蛇胴体的贪婪。
人高马大的人形妖兽天生地养,没有母体给予的关怀爱护,但他得天独厚,知道吸吮乳汁的办法。
他的脸上被那汁水丰沛的肉唇覆盖着,湿漉漉的液体从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从鼻尖到下巴,全然湿乎,甚至连锁骨窝里也聚集了一滩水汪汪的淫液。
黑蟒想,自己脸上坐着的人可真是水做的。
又甜又腥,骚却也臊。
怎么会有这么特别的身体?
黑蟒从未见过阴阳同体,他只见过在自己眼前发骚的旁的妖兽,袒露着柔软的腹,张开翕动的雌屄,很红,比夕阳晚霞还红;很湿,一股一股流着请求交媾的汁水。
可是他没有兴趣。
黑蟒想,这些平凡甚至丑陋的妖兽怎么能配上他呢?从诞生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不凡,便也从不把自己与趣妙林中的其他物种放在同一地位。
不过,这个误闯进来的人类少年,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傅樰遗穴肉里痒的厉害,前面后面两个穴口都在蠕动着红嫩的媚肉,渴望有什么更加粗大的进入。
但阴蒂上的快感太强烈了,那一块又小又敏感的肉粒还不曾被放开,甚至还被妖兽的尖利的虎牙撕咬拉扯——男人的齿尖揪住了被蛇信圈住的肉粒,一边轻轻撕扯,一边含着吸吮,其力道之大,让傅樰遗以为自己的阴蒂会被扯离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