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樰遗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这令他无力且茫然,加之联系不上系统,连眉头都紧紧蹙起,心知自己这次是栽了,只是不晓得这只黑虺毒腹想要做什么……
活吞、撕碎还是别的什么?
下一刻,他忽然睁大了眼,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一冰凉的物体探入他的亵裤,顺着臀沟间的缝隙一路下滑,浅浅刺着他身后不曾被侵入的菊穴。
他与藏祸胡闹,多是叫对方舔舐着前段玉柱或是花唇间的汁水,后边的菊穴反而较少顾及到。
而此刻,冰冷滑腻的蛇尾刺探般得探入半截,正是最细的尾端也有小指粗细,往后愈发的粗大,傅樰遗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摩擦在穴口的鳞片。
这是一种异常刺激的经历,人与妖兽,狭窄的菊穴与由细到粗的蛇尾。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在醉花庭的时候,偶尔会有为了钱财赎身的妓子参加人兽云雨的表演:哗然的大厅内,有纤细的少年男妓被凶狠的恶犬抵着臀肉狠狠穿刺,射精后未曾消下去的成结在妓子的肠子里涨大,可急于摆脱恶犬的妓子却不知道,他狠劲儿地往前爬,却是在底下人的欢呼声中拽出了半截肠肉……
那时的傅樰遗坐在阁楼里,他不喜这样的场景,但因为人身限制而必须像个招牌似的坐在楼里。
最后医治妓子的医者是他喊来的,那妓子保住残躯,用拿命换来的钱和傅樰遗提供的银票彻底摆脱了醉花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