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嗤笑着说:“你一个一天到晚给人下春药的人,还谈什么礼数?”

水木皱着眉斜眼睛看着翼说:“我怎么以前会以为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其实你是个货真价实的无赖。”

翼腆着脸说:“不给你留个好印象,你会就范吗?必要的时候美男计还是很重要的。”

水木说:“那么美男王爷,请注意您的形象。”

翼嗅着水木的发丝说:“那是在外人面前才需要的,在你面前流氓一下又如何?”

水木的嘴角上扬了起了,她说:“说点正经的,堂姐现在挺好的,我也该回去了,你怎么办?”

翼说:“是啊,我舍不得你离开,要不你留下来吧。”

水木无奈地看着翼说:“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又看不得你侧妃小妾成群的。要不分手吧,大家还是做朋友,轻松点。”

翼的手臂一下子收紧了,他舔着水木的耳垂说:“好大的胆子,敢和我分手,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罢嘴唇连带牙齿的力道渐渐加重,舌头也舔上了水木的耳后和脖子。水木的呼吸开始不稳了,身体也开始微微发颤。

翼满意地看着水木的反应,他在她的耳边轻语道:“要不要回房里去?”

水木点点头,这一对胶着的身影立即消失。

幽王从花丛后转出来,自言自语道:“看来男大不中留了。”

一室的激烈欢爱后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开,水木双颊通红地平躺在宽大的床上,而翼的上半身仍旧压着水木,趴在她的胸口之上,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情人间的废话。水木享受着胸口跳动着的另一个的心脏。

忽然,翼的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他说:“有件事情,我还是要早些告诉你的好。知道之后,你若不悦,随时可以离开。”

水木皱着眉头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外室?如果是,我现在就走。”

听了这话,翼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那紧张似乎也松动了一些,他说:“当然不是,我只有你!你知道吗?我们王府里有个规矩,那就是姓氏和血脉只能为长兄所延续。这也就意味着,身为次子的我,此生不能拥有子嗣。”说罢,翼俊朗的面容扭曲了一下,然后他便将头埋在水木的颈窝之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水木安静地用手在翼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表达着自己的关切安慰之意。一会儿之后,翼的呼吸才平息下来,他平静地抬头轻轻说:“我知道很多人对此非常地在乎。你如果也不能接受的话,我能理解。”

水木听罢微笑了一下,她淡淡地说:“不能有子嗣就不要好了,两人也随意方便,想去何处便去何处,没有牵挂。”

听了水木这话,翼的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他搂住水木的手不由地收紧了,并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轻语着:“华儿,我爱你,爱你。。。”

水木也笑着将翼的身体搂紧。

离开永远比相遇更容易,

因为相遇是几亿人中一次的缘分,

而离开只是两个人的结局。

相遇难,

分手易,

但世人看不到有缘无份的熙攘,

总以为机会无限,

所以不珍惜眼前人。

我们总是这样,

悲伤时要一个肩膀,

而开心时拥抱全世界。

时光偷走的,

永远是你眼皮底下看不见的珍贵

所以水木会牢牢地拥抱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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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在书房里,幽王有点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说:“用这种办法让她同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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