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水木去卧室里拿出来一个小瓶子,她吩咐火狼和青影将将苍语扶到浴室里,然后就让他趴在坐便器上。水木这时才将瓶盖打开,立刻就将瓶口凑到苍语的鼻子下。苍语闻到一股恶臭从瓶子口一下子涌入鼻腔,这股味道简直是奇臭无比,直冲头顶。随即,他就被恶心地开始大吐特吐,水木满意地点点头说:“不错,等他吐完了不要给他喝水,漱口就行了。”然后就走回客厅里继续看电视去了。
浴室里的呕吐声持续了十几分钟,水木不悦地闻着空气中飘过来的淡淡的酒味和胃酸混合了食物的恶味。她站起身,去厨房去了几只蜡烛点燃了放在客厅里,以消除掉这些让人不舒服的异味。
不久以后,火狼横抱着脸色苍白大汗淋漓的苍语走了出来。水木见他们出来了便又站了起来,将他们俩带去了客房。进去后,火狼则将苍语小心地轻放到床上。水木让火狼将苍白的上衣解开露出肚腹,然后她拿出了一盒乳白色的膏药,开始小心地往苍语的上腹部涂去,尽量不去施加更多的压力。
苍语只觉得药膏所触的皮肤上一阵清凉,这股清凉就如同有生命般地,丝丝缕缕地向皮肤下渗透进去,一直到达下面的五脏六腑里,左腹的剧痛也因此而渐渐地变弱,直至完全消散掉。等疼痛一消失,他便觉得浑身都立刻变得轻松起来。大概刚才被疼痛折磨地疲倦至极,这会儿人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他居然就这样渐渐地迷糊睡实了。
水木见状也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她将药膏丢给火狼说:“给他每小时敷一次。记住不要给他吃任何东西,连水也不能喝。明早就会没事。等早晨我来看过之后再说吧。你需要什么就自己拿,找不到的就叫青影。”火狼点头道了谢,水木便走了出去继续去煲电视粥。
第二天清晨,水木便睡到自然醒。而青影因为前一晚熬夜熬得比较晚,这时还赖在床上做他的春秋大梦,公寓里则是非常地安静。水木起来后,去了卫生间洗漱了一番打理妥当了,才去了客房查看昨晚的那两位不速之客。
屋里的窗帘这时已经被完全拉开,窗户也开了一扇,满室充盈着绚丽的金色朝阳和清晨舒爽的新鲜空气。火狼怏怏地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他双眼红红地看着水木,头发凌乱,下巴上也有些新生的胡子茬,看起来比较地狼狈。苍语这时也已经醒了,经过一夜充分的休息,他的精神反而看起来非常的地好,虽然脸上看起来还是有点苍白。他见水木走了进来,立刻面带尴尬地和水木主动地打了个招呼。
水木只是微微点了个头,然后吩咐他躺好。水木按压了一下他的胃部附近,苍语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只是抱怨口渴而已。水木点点头沉声说:“好得差不多了。渴了就喝点白水,记住,今天就不要吃东西了。这周你只能喝米汤,其他什么都不能吃。下周可以吃点清淡的蔬菜,2周后才能吃荤。以后少吃点,不是每次都能遇上我。”
火狼和苍语都点头称是,道谢了之后,他们就一起离开了。水木则自己去厨房做了早餐,吃了之后便坐在沙发上继续攻读她的医书。
青影临出门前凑过来问:“他真的是吃多了撑的?不是你故意捉弄他?”
水木抬头看了他一眼回答道:“是吃多了撑的。你下次千万不要这么不要命地吃,有我在不会丧命,但是这样做会伤到胰脏,会非常非常地疼,比女人生孩子还痛。”
青影听了颜色变了一下,他摸了摸胃部连忙点头。
水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