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王森记门口,王怜花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并不进去,带着笑看王怜花。这一笑算是我跟沈浪耳濡目染学来的,不一会儿王怜花想必也是被我笑得鸡皮疙瘩起来了,无奈之下收回了手道:“小绾儿,你又想怎么样?”
我道:“这里并不是王森记。”
王怜花神色一闪,道:“何以见得?”
我慢条斯理道:“人鼻子不灵,狗鼻子却灵得多。”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把香烛凑到黑狗鼻下,黑狗闻了闻,呜呜叫了两声。我松开绳子,黑狗闻了闻地面,跑进了棺材铺的门槛上大叫。我将手上的香烛晃了一晃道:“据我所知,这种香烛味道特别,全洛阳城只有王森记对门的香烛铺子有卖。”
王怜花笑道:“两间铺子是邻居,染上些味道也是正常。”
我斜眼瞧他:“是么?”走进王森记,看了看柜台,道:“想不到百年老店的柜台换得倒是勤快,连清漆也是刚刷上去的。”
王怜花脸上笑容消退了一些,香儿冷冷道:“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弄尘用胳膊碰了碰沈浪,小意道:“怎么漂亮女人都是一点就着的性子。”
熊猫儿撇撇嘴道:“不然。你看姓白的那位,脾气可跟这两位天差地远。。。”
弄尘看了一眼沈浪,便不再言语。沈浪就手在棺材铺的墙上一摸,手指立即被染黑了。沈浪将手指对着王怜花晃了一晃,微笑道:“公子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