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进了临近的香烛铺子,我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块青石板上,道:“就是它了。”
香儿道:“这家香烛铺子的石板可不像棺材铺的那样容易撬开。”王怜花则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我自然记得当日逃出密室的时候,那个浑身金漆的巨人举开的石板是非常重的,一般人根本就无法抬起。不过现下有现成的苦力,区区一块石板自然不在话下。我回身对弄尘道:“这就看你的了。”
弄尘愣了愣,问道:“我?”
我笑道:“这石板有些重。”
当日在鬼窟里,那么厚的石门弄尘都能轻轻松松地拉开,可见他的怪力强悍到什么程度。今天之所以决不能少了弄尘,正是因为这石板除了他以外无人能搬得开。
弄尘依言走到石板前,轻描淡写的一抬,石板发出喀的一声响,摇摇晃晃有些松动。王怜花一看这架势脸变了变,那石板普通人别说动一动,就是掰断了手恐怕也难以移动它分毫。弄尘也皱了皱眉,恐怕是没想到石板竟然这么重。他舒了口气道:“有些重。”随即就手用力一掰,那石板立即被掀了起来。弄尘直起身子,毫不费力地提着石板道:“这石板果真有些重。”
一旁众人面面相觑,无人说话。要知道弄尘的有些重,对常人来说就是能压死一头大象的重量了。弄尘低头看了看,啊了一声,道:“还真是别有洞天。”
只见那石板下赫然是个极深的走廊,廊上每隔六步便挂着一盏精致的铜灯,正是那天我所见到的密室。王怜花苦笑一声道:“还是瞒不住了。也罢,教你们知道也无妨。诸位请随我来。”说罢当先走进了密室。没想到他这么爽快,我反而有些摸不着头脑,犹豫了一下,不知王怜花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没想到沈浪毫不迟疑地就跟在了王怜花身后走了下去,熊猫儿、弄尘踟蹰了一下也跟了上去。我虽一肚子疑惑,也只好跟在了后面。
香儿并未过来,站在原地盯着我道:“姑娘果真是玲珑心肝儿,奴家领教了。”接着转身施施然走了。熊猫儿拍拍我头,笑嘻嘻道:“我熊猫儿的干妹妹,自然是聪明得紧。”
我苦着脸道:“哪里是什么聪明不聪明的,若不是这黑狗,我决计猜不出个中奥妙来。”
我们一路拾阶而下,在密室中左拐右拐,尔后到了密室出口。沈浪停下步子,问道:“被关着的那些人呢?”
王怜花道:“早就放了。”他话音刚落,我们便全都愣住了。王怜花见我们面色惊疑,咳了一下道:“小可绝非妄言,待你们见过家母,自会明白。”
我心中更加疑惑,王怜花的母亲不就是王云梦么,王云梦此时离开了洛阳,那这所谓的家母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正暗自揣测时,沈浪轻轻一扯我袖子,我便回头望他。沈浪眼睛看着前面,口中低声道:“莫问。”
我嗯了一声,垂下眼帘。沈浪察言观色的本事无疑一流,专注的侧脸也很好看。。。咦?我在想什么。。。
胡乱摇了摇头,止住了脑子里乱转的念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