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这皮相，在凡间也是个顶受人喜欢的人了。”对方轻轻一笑，“还是跟过去一样。”
伍常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来。
从嗓子那里开始，有一股凉意一点点朝着周围散开。
伍常像是能够感觉到那力量的行进速度和位置，就好像是身上慢慢的被一层薄冰给覆盖一般。
那东西是从对方的手指尖蔓延开的，从他的脖子开始，往四下散去。
奇怪的是，虽然觉得凉，但是伍常却不觉得冷，甚至还有些舒服。
舒服到，他忍不住的想要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觉。
只是脑海深处有个声音不断的提醒他不能睡，让他乖乖等着。
等着？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