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清冽的月光、温润的玉石、润泽的清水都形容不来,属于他特有的感受。
“神无月……殿下。”
碧桃花的一瓣坠在脸上的时候,落入倒勾的伤痕,兀自跳动一抹火苗,将花瓣熔为空气。
“据神乐所说,殿下是要归顺西之暗吗?”
温柔的男人转身过来,目光略有垂视,“你要说什么。”
“……”少女像是隐忍许久,“明明知道那个西之暗是假的……殿下还是要去吗?”
“所以不去呢?”
“胧月和神乐一定保护殿下,那个男人根本无能自称西之暗,因为西之暗本就是殿下的……”
“是的,”男人似乎有些苦恼,背过身去,“你说得没错,但是我们现在身处的地方,也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太过执着的话,是走不向前的。”
“……胧月知道了。”尽管心里有很多想要反驳的话,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资格去讲这些大道理,因为眼前的男人既不是为规矩而活的人,也不是为自由而活的人。
“说起来……你监视得怎样了,七曜。”
“是。七曜并没有任何异状,只是源千夜曾经负伤回来,我从神子的话中套出,似乎是南之炎的人已经回到平安京了。”
“负伤了吗……如果连卯月清和都对付不了的话……”
试问,她有什么能力走到他的跟前,更别说为西之暗死去的同胞报仇了。
“源千夜的话,殿下要何时动手?如果再等下去,她将成为十分棘手的对手。”
“不必了,现在的她根本不需要我花这么多心思,你只要监视好七曜的状况。神乐也快从西之暗回来,过不久,我们要离开北之寒了。”
“那就是说……殿下不介意东之光的人追过来扰乱吗?”
就要离开的男人回头微笑,迷人却不妩媚,“这就是……我归顺西之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