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乎崇拜的目光,还有那种仰望天神般的神态,让曹玉臻很是受用,笑了笑,“我今晚住她那儿,你真不难受?”
能被自己的女人这样追捧着,他很有一种成就感。
胡香灵是真心待他的,早前原说是订为正妻,可后来生了接二连三的变故,这才沦为了侍妾。曹玉臻觉着,如何可以选择,他愿意扶胡香灵为妻室。
“难受有什么用?我希望你能更好。如果你在三月前做了五品官,玉媚就有入宫为秀女的资格,她长得好,性子好,一定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到时候,我的夫君也能受封为爵爷。”
她的话,总是给曹玉臻以希望。
曹玉臻收好瓷瓶,“她去准备晚食了,我得过去,你好好呆着。你且等着,我不仅要拿到岭雪居干的画,还要从她那儿多拿些东西回来,算我给你的礼物。”
胡香灵笑道:“那我可等着。”
上回,她送给闻雅云的五千两银票,就是他们从崔珊那儿拿来的。
曹玉臻又回到了崔珊的屋里。
夫妻二人用完饭,曹玉臻说了几句“我想你”“心里一直都有你”的话儿,迷得崔珊七荤八素,心甘情愿地与他上了牙床。
还没亲几下,曹玉臻拿着瓷瓶,“珊瑚,今晚我们试些新鲜的。”
那两勺药粉下去,可想而知。
天色大亮后,曹玉臻扒在床上,看着一侧躺着的崔珊,一张脸如孩子的涂鸦一般让人恶心。他不再看她,将脸扭向一边,“把脸洗一下,粉都花了。”
很想说:以后别再施脂粉了。
但他没有说。
他也曾见过她不施脂粉的样子,黄黄的肌肤,不如胡香灵的脸白皙光泽又细腻。
崔珊让金钗递了湿帕子,在帐里洗了一把脸,露出一张黄脸婆般的容妍。
她比胡香灵还小些呢,怎么就成这样了?
肤色远不及胡香灵,倒是吃了药后的样子,真真如同一只发qing的母猫。
曹玉臻不想再久留,起身寻了衣袍穿上。拿了她的画,又取了她给的八千两银票,俯下身子,在崔珊的脸颊亲了一口,“今儿约了几个朋友,你先歇着。”
崔珊扒在床上,一动不动,浑身又酸又痛,“今晚还来我这儿么?”
“瞧你这身子,得好好养几日了。你先歇着,等你养好了,我再来。”
曹玉臻压低嗓门与她说话。
在崔珊看来,这就是他的温柔。
那药粉着实厉害,被他喂了两勺,不到半个时辰就发作了。
她不停的索要,只觉得yu火焚身,而他却笑道:“真想要!让我试试你是不是装的?”他如同游戏一般,“把你那幅岭雪居士的画给我?”
崔珊理智一愣,忆起昔日素妍给她时,就曾说过,这画不能给曹玉臻。
曹玉臻道:“看来你又在装?哪有这等厉害的药粉。这药粉原是夫妻闺中调戏之用的。”
崔珊抓着胸前的浑圆,“我给你,我给你。”
当即令金钗寻了画,她双手捧给了曹玉臻。
她yu火难抑,他却打开画欣赏着,证实确实是岭雪居士的画,这才和她共赴云雨。
第二次之后,他又用了同样的方式,让她拿出了八千两银票。
崔珊软软地扒在床上。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细细回想,感觉有些不对劲,想寻那个瓷瓶,却怎么也找不到,看来是被他拿走了。
她呢喃自语地道:“素妍,我的东西不就是他的,为什么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