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月的喉头一梗,索性如以前一般刷上了无赖,反质问道:“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贺琛的人,如今怎么尽帮着他说话!”
闻言,翎白澄澈的眸底倏然一黯,垂下眸光,一语不发。
口头上的上风占了,楚月心中暗叹一口,拉着翎白往外走,“好了,走了!”
春雨终停,连着几日不见的阳光终于冲破云层,淡淡暖暖地照射下来。
“小楚,你今日不去衙门吗?”
天光大亮的时候,翎白瞧着在雅室悠闲喝茶的楚月,不禁问道。
按平常,卯时天微微亮的时候,她就该去锦衣卫应卯了。
“去。”楚月喝了口茶悠悠道。
“什么时候去?官服惊澜已经替你取来了。”翎白问道。
楚月的眼皮抬了一下,听着翎白的话语间似乎有些紧张的味道,竟是想着她早些去衙门的意思,“下午再去,怎么着你希望我早些去衙门?”
“是。”却不想,翎白顿了一下竟真的应了。
楚月端茶的手一顿,“为何……”
翎白道:“我只是觉得,昨日是小楚你错了。”
什么!楚月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小翎!”
翎白的面色不变,又补充了一句,“但他也不对。”
楚月瞪着眼睛看了他半晌,然后冷笑了一声道:“你倒是越来越实诚了。”
翎白闻言,面色微微变了变,垂眸不语。
楚月端了茶盏又喝了一口放下,起身道:“我在藕坊定了位置,要不要一起去?”
如今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