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过来,竹易如不再犹豫,生怕错过了她,猛然站起踩着桌子一跃,冲进了人群。
那个疯了似的跑过来的人影吓得初未来扭头就走,却被他的手猛力一拉,撞上了他厚实温暖的胸膛。初未来痛得立即用手轻揉额头。痛,却踏实。满世界,最留恋的地方便是这个人的怀抱。
竹易如酒意虽浓,神智却依然清醒。她来了,她来找我了,她心里有我。
初未来在心里估算,这厮现在醉了,千万别跟他讲道理,这里特吵,我应该先把他弄出去再说。初未来做出了自己认为最靠谱的决定,想拉他出去,不曾料到竹易如坚决不从,朝她嘶喊:“别走!”
周遭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所干扰,躁动稍微安稳了些。
初未来被他搂得呼吸困难,贴近他胸口,听到久违的心脏的律动,“我是要带你走。”
“不准走!”
我是要带你走你这个聋子,初未来无视周遭散发的异样眼光,打算换种方式咆哮:“你跟我回家!”
听到‘回家’二字,竹易如内心踏实不少,顺从地点点头,跟着初未来走出了酒吧。
“上车。”初未来把他塞进车后,绕过车头爬上了驾驶座,给步生花发条短息交代清楚行踪后,握着方向盘驶出了公路。
竹易如用略带醉意的声腔说:“回我们的家。”
见初未来不语,竹易如发脾气一脚踢在座位前的杂物箱上。
初未来忍住没发火,决不能和一个酒鬼计较,“好,我们回家,我要开车,你安静点好不好?等下一不小心开上了天堂就真的大吉利是了。”
***
“到了。”初未来爬下车,艰难地将这副沉重的身躯扶上楼。看到那扇熟悉的门,初未来不由心头一紧,我真的只离开了三天?仿佛却近十年。
心有灵犀,竹易如像是知她所想,摁着她就往卧室里拽。正如步生花所说,横竖她打不过自己,丢在床上想怎样就怎样。
这次没有温柔,没有前戏,迎来的是一场久违的暴风雨。
竹易如把初未来脱得干干净净,强行,狂热地霸占她的身体,几天的压抑和思念终于在**的快感下得到释放。她的喘息声让他找回久违的实实在在的安全感。
他要她。
而初未来,没有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