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震笑道:“国丈言重了,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有所作为,建不世之功业,才不枉此生。况且上阵杀敌、报效国家,亦是末将份内之事,实在不敢受国丈嘉奖。末将心想,国丈年轻之时,适逢天下承平,才优游府内,看那燕瘦环肥;左拥右抱,听闻丝竹之声。若是国丈晚生几年,定能威震沙场,享誉宇内!”
田畹大笑道:“说得好!人生难得一知己,众人只知老夫终日笙管连宵,声歌达旦,却又有谁了解我心的苦楚?今日得到将军这个知音,便再无遗憾了!请容老夫敬将军三杯,感谢将军知遇之情!”
朱震心一阵厌恶,居然和这种人成了知己,这国丈爷顺杆而上的本事也太大了吧。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朱震不好意思推却人家盛情,便举杯和田畹对饮了三杯。
几杯酒下肚,田畹、朱震均有了三分醉意。国自古传统,三分醉意时最好说事,就算事情不成,也能推脱酒后失言。所以田畹便开始正题,说道:“将军兵威之盛,本朝第一,当此乱世,人人思危。老夫老弱,还盼将军多多照应!”
朱震自然不会一顿酒席就给他许若好处,便敷衍道:“国丈之言,末将记住了。今日得国丈盛宴邀请,他日必定有所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