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四个月,又要让我走了。”

朱震苦笑道:“王大人难道还没明白,皇上在把你做刀使呢!他想对朝大臣开刀,便把你召回去,用完了,自然要把你收起来。下官琢磨着,大人你连夜出城,怕是朝有人怕下次皇上再召你回京,对他们不利,不想你离开京城吧。”

王应熊苦笑道:“我有何尝不知道呢?也只能怪我自己,每次都告诉自己,不要在去朝趟这滩浑水了,但是皇上圣旨一下,我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去。大概是有官瘾了。”

朱震道:“不过话又说回来,皇上用完你后,便把你罢官回去,那也是在保护你。王大人你想想,依着你的性,若是在朝呆上三五年,只怕不是被罢官那么简单了。”

王应熊道:“贤侄你就不要安慰我了。上月老师来书,说贤侄已经和郑家联姻,让老夫在朝廷帮你打点一下关系。现在我被罢官,只怕帮不到贤侄了。”

朱震道:“大人客气了,您虽然被罢官,但是对于朝的情势,比我看的透多了,所以还是要向大人请教的。”

王应熊道:“贤侄,你是老师的的孙女婿,叫我一声伯父就好,不要一口一个大人,把人都叫生疏了。”

朱震道:“伯父教训的是。小侄此次进京,有哪些要注意的,还请伯父多多提点。”

王应熊摸了摸胡须,笑道:“贤侄舍得用钱,朝大臣基本上都收了你的好处,所以到不会与你为难。再说陈演,上任四月以来,虽然没有一丝拿得出手的政绩,但他善于勾结宦官,揣摩上意,深得崇祯信任。听说你和他的关系不错,有事他自然会帮你周旋。但是有一个人你是要注意的,就是礼部右侍郎魏藻德。”

朱震奇道:“魏藻德不是陈演的党羽么?”

王应熊道:“贤侄猝起山东,对官场上的勾当还是不了解啊!陈演、魏藻德结合,那是应为他们头上有周延儒这座大山压着。现在周延儒这座山被搬了,这层关系自然也不可靠了。陈演此次去山东,魏藻德趁机而入,博得了皇上的信任,隐隐露出了入阁的野心。陈演回来后自然不满,两人的关系开始出现裂痕了。当初陈演之所以会力挺贤侄,就是因为周延儒一党不赞成贤侄升官。后来陈演去了山东,肯定和你有些见不得人的交易吧,所以朝都认为你是陈演一党的重要人物了。若是魏藻德想扳倒陈演,在你身上正好做章,你要知道,皇上最忌讳的就是臣结党了,而朝大员和地方将领结党,更是忌讳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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