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过于裸露就失了美感,略显低俗,可不裸露看着又没味道,这这画却是拿捏的刚刚好。
皇上观摩了好几遍,最后惊叹出声,“难得一见的佳作!”
顾长欢却是越看脸越黑,这分明就是桔花园,为首的男子神韵似他,比方说眼神和嘴角的笑意,可仔细看五官,却找不到一点相似之处。
最最显眼的是摆在男子面前的矮桌上放着一把折扇,那扇子垂下的玉坠和他手上常拿的这把一摸一样。
皇上也发现了个中诡异,刚开始他还真没和顾长欢扯上关系,直到看到他手中的折扇,“这扇子,好眼熟!”
当然眼熟,这是顾长欢最喜欢的一把扇子,也是最常拿在手中的那把。
顾长欢冷着脸,抬手抄起桌上的画要撕掉,皇上却快一步拿开,并用吊诡的眼神打量他,“莫非真是爱情,恩,神韵有几分像!”
看着两人截然不同反应,明镜堂很好心的补充道:“皇上,画上画的可是蒲城县西郊的桔花园!”
皇上恍然大悟的点头,再去打量顾长欢,眼底多了暧昧和戏谑,“爱卿艳福不浅啊!”
该死的艳福,要让他知道是谁把他画上去的,一定把那人的手跺了。
“给我!”顾长欢伸手去抢,皇上却是躲开,顾长欢穷追不舍,打定主意要毁掉这幅画,“敢和皇上抢东西,你这是以下犯上!”
见快要失去手中的画,皇上端出身份吓唬人,顾长欢却是恶声恶气道,“把画还给我,你还是皇上!”
两人就这么不计较身份的追逐起来,明镜堂刚开始浅浅的笑着,后来却突然有了感慨,不知有多久大家不计较身份,只是当朋友般敞开心怀了。
暗叹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明镜堂气定神闲道;“长欢,不用抢了,这画我已让人临摹了好几份。”
“什么?”顾长欢猛的刹住脚步,凌厉的瞅着一派悠然的明镜堂。
皇上却是哈哈大笑,“好,难得一见的佳作,大家要一起欣赏!”
两个可恶的家伙,顾长欢眼眸半眯,笑的不阴不阳,“本朝命令禁止绘制、贩卖**,哼,你敢卖,我就让人抄了你的书斋!”
明镜堂双手一摊啊,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好啊,你放马过来!”要是寻常人,早就被抄了,看明镜堂有皇上做靠山,自是没人敢动他分毫。
说来也纳闷,明镜堂是皇上的伴读,因擅长作画,后成为宫廷画师,可这画师却和别的画师不一样,他竟喜画春宫图。
后来因某些事出宫后,就开起了书斋,表面上是个正儿八经的书商,暗地里却是yin书、春宫图的制造者。
“你你!”顾长欢微微咬着牙,愤愤的瞧着沆瀣一气的两人,“多少钱,我全买了!”
皇上却是摇头,“这张不卖的,你别打主意了!”难得见到这么好的作品,他要好好欣赏,特别是还有某人在上面,更是具有特别的意义。
看到皇上那笑的暧昧的眼神,顾长欢只觉得猥琐,想到那幅画,他有种光天化日之下给人表现春宫秀的赤/裸感!
这感觉,糟糕透顶,比上次被灌黄汤催吐那次还要糟糕。
明镜堂伸出一根手指头,并好心的开导他,“其实没必要的,临摹的图只有七分像。”
那种轻纱半笼的感觉临摹不出来,只好改为全果,至于上面的男子,则把衣服又往下拉了一点,仅此而已!
顾长欢狠狠瞪他一眼,“好,成交!”说完就伸手要画,“画在哪儿,都给我?”
明镜堂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