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童道,“应该不假,这都去府衙报案了。”
“是吗?”萧紫阳喃喃自语,这么说来她不是跳河自杀了,想来也是,要跳河寻短见的人,怎会主动浮出水面呢?
在担心他的同时,萧紫阳回忆昨天的情形,大杨树那边比较偏僻,他从路上走过去时,碰到的人寥寥无几,其中,最后见到的是神色匆忙的姜淑贞。
失去往日的优雅,她慌张的低着头往前走,却是不看脚下的路,好几次差点被野草缠住而绊倒,姜淑贞和他擦肩而过,却是没抬头,一个劲儿的往桔花院的方向走。
姜淑贞是逍遥王的未婚妻,后来两人的婚约取消,个中缘由,蒲城县的人都知道,所以这么一琢磨,萧紫阳觉得推夏玲玲下河的,必定是姜淑贞!
萧紫阳从药铺出来,直奔蒲城府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姜淑贞推人下河,害人性命,定要依法/论处!
只是他没想到,此举给自己带来牢狱之灾!
萧紫阳来到府衙击鼓鸣冤,姜耀祖升堂问案。
“大胆刁民,你无凭无据,竟含血喷人!”姜耀祖愤愤的拍着惊堂木,指着站的下面的萧紫阳,“本官问你,你可有亲眼看到姜淑贞推王妃落水?”
萧紫阳是秀才,有功名在身,免去公堂上的跪拜之礼,只见他挺直腰杆,双手背在身后,正气凛然的站在下面。
“没有,但是”
“好,那本官再问你,你既没有亲眼所见,又没有物证,如何认定是姜淑贞?”
“她有害人的动机,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又被姜耀祖打断,“萧紫阳,你觊觎王妃的美色,意欲行不到的之事,王妃不从,为保清白就投河自尽,你说是也不是?”
姜耀祖一听到和女儿有关,刚才可是吓坏了,心里七上八下的,后知道萧紫阳没有亲眼看到,这才松了一口气,反正不管这件事和女儿有没有关系,他都会撇的一干二净。
“荒谬,小生岂是龌龊之人,你莫要信口雌黄!”萧紫阳气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他毕竟是一介书生,和在官场上混迹多年的姜耀祖比起来,太多生涩,所以三言两语的就被姜耀祖兜回来,而且是百口莫辩!
姜耀祖冷哼一声,文:“那本官问你,可有人证?”
萧紫阳狠狠的咬牙,“没有!”
“那可有物证?”
“没有!”
姜耀祖又道,“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你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可是......”萧紫阳语结,无法为自己找理由辩解,气的浑身打颤,两眼通红。
瞧着下面吞吐说不话来的人,姜耀祖冷哼一声,道:“来人,把萧紫阳押入大牢!”
“什么?”萧紫阳大惊,“你凭什么,快放开?”他气愤难当,本是清白之人,为他人来鸣冤的,却不想竟是这样的下场。
姜耀祖道:“你是谋害王妃的嫌疑犯,暂时收监,你是否清白,本官查明后自会定夺!”
“你这昏官,颠倒黑白,信口雌黄,无耻昏庸......”萧紫阳力弱,拗不过粗壮魁梧的官差,被人架着出去。
姜耀祖听他骂人,顿时黑下脸,狠狠的拍着惊堂木道,“竟敢辱骂朝廷命官,来人,打他三十大板!”
不瞧堵在门口议论纷纷的民众,姜耀祖起身离开府衙。
回到家里,姜耀祖连口气也没喘,就朝姜淑贞住的院子走去,王府昨晚就来报案,要他尽快抓人归案,他一点头绪都没。
而女儿自昨天从桔花园回来后,推说身体不舒服,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没出来。
加上萧紫阳在公堂上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