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有请!”

夏玲玲颔首一笑,跟着张海来到三楼最偏僻的房间,推门请她进去后,张海阖上门。

室内临窗的位置是一矮榻,榻上摆着方桌,上面布着黑白棋子,黑衣男子跪坐其上,垂下的黑发遮住半张脸,手执白子定格在空中,动也不动,宛若一尊雕像。

男子不开口,夏玲玲也不说话,双手负在身后,看到墙壁上挂着的鲤鱼戏莲图,轻声的走过去。16Y8x。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有一盏茶时间,又或许是一炷香时间,棋子落盘的清脆声响起,夏玲玲转身看过去,明镜堂也正好偏头,不期然的,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他或许看清了她的脸,但夏玲玲确定自己只看到对方的眼睛。

明镜堂淡淡的瞥她一眼,然后执起一枚黑子,清冷的嗓音响起,“怎么找到这里的?”

夏玲玲答:“走来的。”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但这样的答案,他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明镜堂笑了,“下棋吧!”

“不会!”黑白子她会下,但只到初级水平,硬着头皮上阵,不如直接拒绝。

“这次倒坦率!”手中的黑字落下,他慢慢端起窗台上茶杯,优雅的品尝,片刻后,他放下茶杯,然后道:“你是萧紫阳的朋友?”

“认识。”加上今天,也才见过三次面,称不上朋友。

“如果是他的朋友,倒是值得信任的。”

“此事无关他人,你知我知张管事知,仅此而已。”夏玲玲承认,她用了点小心思,张管事不信任他,她就故意和萧紫阳说笑,装作很熟稔的样子,萧紫阳是值得信任的,如果是他的朋友,或许能行些方便。

不过,这人看着不好糊弄,该是骗不过他的。

明镜堂又问:“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本来还想还知道,可她这么一问,夏玲玲的好奇心全部消失,知道太多没好处,这点她懂的。

明镜堂笑了,是那种不带情绪的笑,只是那么笑着,“你很聪明。”

夏玲玲不说话,一笑了之,而在看到他突然转头过来时,她也转头过去,继续盯着鲤鱼戏莲图看。

“说吧,你的条件?”

“价格视情况而定,月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夏玲玲停顿一下,继续道:“付五百两定金,现在就要。”

“好!”没有犹豫,明镜堂爽快答应,一击掌,门从外面推开,张海进来。

夏玲玲没做停留,视线看着地面往外走,“两位,我在楼下等着。”

待他离开后,张海恭敬道:“主子,这人信的过吗?”

明镜堂浅笑,“信一次又何妨!”

半盏茶的功夫,张海从楼上下来,交给她五百两银票,拈着薄薄的,毫无重量的一张纸,夏玲玲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有点雀跃,终于有钱了;也有点紧张,这可是非法收入,万一......算了,不想了,那书斋多年屹立不倒,定是有靠山,她只要关心有钱拿就好,其他的都靠边闪吧!

******

一间用粉色彩绸装饰的房间里,一穿嫩黄色衣衫的女子坐在古筝后,芊芊玉指轻轻撩拨着,偶尔抬眸瞧一眼坐在桌前饮酒的男人。

顾长欢闷不作声的饮酒,心思全被昨晚发生的事占据。

他是不是过分了?是不是不该开那样的玩笑?

她气的不轻,握着剪刀戳的那么用力,紫檀木做的梳妆台都戳出大洞来。她整晚都没睡着,不知有没有补眠?这一天都快过去了,不知气消了没?

他今晚要不要回家住?唉,她一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的,好吧,平时也没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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