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王妃的,怎么生了痱子都不禀报?”

“你别生气,是我没说,不怪她们。”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吓的胆小的丫鬟战战兢兢的,还有杨四娘也在其中,这样故不顾及明镜堂的面子厉声斥责总是不妥,“给我备好冰莲子,我要醒来喝。”

她都这么发话了,顾长欢也就没再计较,本是要罚她们薪俸的,看她哈欠连连就匆匆把丫鬟打发了去。

室内又安静下来,他一时间不知要说些什么,她躺在床上休息,也没主动开口的意思,他站在床前徘徊片刻,抬脚要走时想起来茗香院的目的,“咳咳,这里有你两封信。”

“放桌上吧,我醒来再看。”她没睁眼,只是懒懒的应道。

“哦。”顾长欢信放在桌山,又看了她两眼,忍住要脱口而出的话,他都主动来找她了,她这不冷不热的,叫他如何自处。

夏玲玲竖着耳朵,只听着室内的动静,听他在床前移动,逗留,移动......可就是不主动提起那天的事,正在她想着主动开口解释时,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

“待会儿帮我抹黄连粉,背上我够不到。”她找了理由挽留他。

顾长欢心头一喜,可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敢怀有太高的期待,只是轻‘哦’一声,折回步子,褪了鞋袜上床,在她身侧躺下。

感受到他的存在,夏玲玲摸上他的胳膊抱住,“我以前在姜府,看到有人中暑,他们就扒掉衣服,把水泼在那人身上,并用湿床单裹住,萧紫阳中暑了,我就依葫芦画瓢的处理。”

“你说,萧紫阳中暑了?”顾长欢瞠目结舌,震惊的怎么都不敢相信只是中暑,他分明看到两人叠在一起的?

“这就是事实,我听到马蹄声,想到会打翻你这大醋缸,不想让你误会,就要跑出去解释清楚再进去,哪想萧紫阳从床上掉下来,我不自量力的去接人,后来,你就进来了。”

顾长欢听着她的解释,非常的合理,可以的说天衣无缝,可是他不解的是,那幅画那张纸该怎么说?

要相信她吗?

相信,就把以前的事搁在心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这样生活。

不相信,可他又问不出口。

想过只要她解释就相信,就不计较的,可当事实摆在眼前,却发现要做到好难。

她都解释清楚,他却没有反应,夏玲玲心中怅然,放开他的手,背过身去,道:“事实就是这样,不管你信不信。”

有一刹那的犹豫,可还是点头,“我相信。”不管怎么样,只要她还肯和他在一起,他就努力去相信她,“只是,玲玲,我能不能提个要求?”

“什么?“

“以后能不能不单独和别的男人见面,好吗?”他承认自己小心眼,妒忌心强,见不得她和别的男人有接触,恨不得用鸟笼把她圈住,只做他的金丝雀。

“我尽量,不过,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冲动,你看你那天把萧紫阳打的,伤的很厉害耶!”大蛮牛一头,横冲直撞的,什么都听不进去。

现在想起来他都揪心,都会恨不得把狠扁萧紫阳,“任凭谁看到那样的场面都冷静不下来,除非,我不在乎你,看到那情形也就无所谓了。”

“我知道你在乎我。”她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抬手摸他的俊脸,“就是生气你老冲动,让你自己说,这是第几次了?”

“这......对不起。”顾长欢惭愧的低下头,每次都是不问清楚就发火,也难怪她生气,脸颊在她掌心蹭了蹭,柔声道:“玲玲,我爱你。”

要死!每次都来这招!吃定她听到这三个字会心软吗?“俗话说,事不过三,要是再有下次,我绝对和你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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