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紫阳心神不安在房间来回踱步,他刚从衙门回来,许是那人被姜耀祖那彻查到底的架势吓到,晚上趁人不备把书扔在衙门口,早上官差过来喊他去县衙认领,的确是他的书,可就是不见了那幅画。他不敢提画的事,就向姜耀祖说失物已全部找回。

从县衙出来,他又挨个铺子去问,看最近是否有人来卖画,可答案是否定的,他害怕被人发现,私心祈祷着那画被人毁坏掉。

真是千不该万不该把画留着,现在留出了祸端,真是令他懊悔莫

及啊!

萧大娘的病情好转,现已能下床走动,还能做简单的家务,所以就催促萧紫阳上工:“佑天,掌柜的人好,放你这么多天假,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深思被打断,萧紫阳楞了楞,收回杂乱的心思,这才回道,“是娘,我记下了。”

萧大娘又道:“娘应该当面谢谢人家,可娘这腿脚不方便,你从鸡窝里捉两只老母鸡,给人家送过去吧!”

“娘,不用。”她可是王妃,什么东西没见过,会稀罕两只鸡。

萧大娘却不高兴了,数落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人家掌柜放你几天假,还给你差事做,这么照顾我们家,你得谢人家。”在有钱人家眼里,两只母鸡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但对萧家来说,母鸡能下蛋换钱,是值钱的家当,就连过年都没舍得杀。

别看萧大娘一介村妇,大字不识,可很明事理,就是人执拗,决定的事情绝对没有回旋的余地,萧紫阳只得的点头应下,“恩,我知道了。”

萧大娘这才满意点头,颤巍巍的走到鸡圈前,指着其中长的肥大的母鸡道:“就尾巴上带绿毛的,还有那直黄母鸡,去,现在就去抓,我找根绳子拴住。”

萧紫阳只得跳进鸡笼,追着母鸡满圈子的跑。

唉,自从确认夏公子就是她后,萧紫阳这心里一直别扭着,现在自己都弄不清楚以何种心情见她?

从全书阁出来后,顾长欢吩咐多福去看绿袖,他和明镜堂回王府,视线落在手上拿着的画时,心情分外的负责,画上没有署名,只写着日期,正是去年九月初九,也就是重阳节那日。

她说她落水,是萧紫阳救她出来,可实际上她会游泳,根本不需要人救。她说那天下午什么都没发生,可独处一下午,谁又能证明呢?他手上的这幅画该怎么解释,还有那日在书房捡到的纸团,上面写的头都是他的名字,这又说明什么?

他不想去怀疑什么,可他总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真相。他的过去,她一清二楚,可对她,却是一知半解,他现在要怎么办,回去质问她吗?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长欢,长欢?”明镜堂连喊了两声他都没反应,就用胳膊拐他,“想什么呢?”

“没没事,我们不回府了,走,去酒楼。”不想回去面对她,他需要静下心来,想明白自己要怎么做。

明镜堂没异议,就陪着他走进最近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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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玲玲睡到午饭前才醒来,他走前留话要陪她吃饭,可饭点都过了很久,他还是没回来,也没差人捎话回来。

她独自用过午饭,躺会床上发了会儿懒,就决定去书铺,有些书还不错,拿回来给明镜堂瞧瞧,让他以专业的角度判断是否适合大批的印刷。

换上白色衣袍,用青色锦带束发,装扮成少年郎模样后,她出门直奔书铺。

顾长乐又不在,只有田卓阳一人,她还没问出口,他就老实交代,“郡主去药材铺了。”

“恩,我知道了。”夏玲玲无奈的应道,“卓阳,你还没吃午饭吧?”

田卓阳挠挠头,老实道:“我还不饿,刚吃了半张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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