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浇的顾长欢一下清醒过来,倏的坐起身,喊叫着,“啊,下雨了下雨了......”
夏玲玲气呼呼的剜他一眼,把脸盆丢到桌上,狠狠的踩着地走出房间。
顾长欢癔症片刻,意识渐渐清晰,也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他生气的去花楼喝酒到深夜,后来多福去了,之后......他就想不起来了。
抹掉脸上的水,顾长欢看衣服、床上都是水湿,再想到她生气离开,顾长欢满是不解,发生什么事了,她为什么泼他?该生气的是他吧,她心里想着别人,还对他发火,真是不可理喻。
夏玲玲走到外室,双臂抱膝整个蜷缩着坐在椅子上,是因为她没答应他的求欢,所以就去了花楼吗?他除了喝酒还做了什么?也不过是大半年没去,就忍不住了吗?还是已厌烦她了,在她爱上他的时候?是不是被征服后,就没了新鲜感,所以就不珍惜了......
nbsp;她心里乱糟糟的,各种不安的念头突然冒出来,这不安一旦发芽,就若那雨后的春笋般,迅速的发芽......成长......夏玲玲想起妈妈,想起坐在门口的银杏树下等爸爸回来的画面,难道是命运吗?妈妈如此,她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