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欢起身,嬉笑着挠她的头发,弄的发髻散开乌发垂下来才罢休,然后用手做梳子,慢慢的帮她理顺,“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压的。”‘
夏玲玲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谁说的,今晚我压你!”
“好啊!”他很爽快的答应,虽说有时她也主动,但只限于开头,到后来就是他反客为主,他倒是很想看看她主动起来是何种风情。
夏玲玲无奈的
叹口气,急色鬼一个,和他扯起来会没完的,“别闹了,我和你正经事。”
顾长欢有一下没一下的弄着她的的头发,漫不经心道:“你说,我洗耳恭听!”
夏玲玲瞧着面前桌上的蜡烛,忽地,烛光爆出火花,火焰跳动,晃的她的眼也眨巴了几下,她稍稍停顿,一本正经道:“你在曹州损失多少银两?”
正把头发缠在手指上玩的顾长欢怔了一下,“还没清算出来,你问这么做什么?怎么,要帮我这振兴船行吗?”曹州这次重创,管事、工人得从头换到尾,琐碎的事情很多,他从京城参加宫宴回来后,有的忙。
夏玲玲“不是,我是想说,依照契约,你亏多少要给我多少,这件事上我出的力气不大,所以只拿五成好了。”
他的神情立即严肃起来,不悦道,“玲玲,你都是我的人了,还跟我明算账?”两人是一体,她还要分钱,这是什么意思,把他置于何地?
“这是两码事!”夏玲玲抽掉他手中的长发,扶着桌子起身,和她面对面站着,两人身高落差太大,确切说是她仰视他,
“这是一码事。”顾长欢手攥紧放在身后,“我们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你想要什么就开口啊,为什么要分的这么清楚?”
“可这也是我付出所得的酬劳!”夏玲玲回答的理直气壮,“这是我应得的,我要拿回来。”
顾长欢仍旧是不理解,他的就是她的,她就是要把他所有的财产拿去都没关系,可为什么非要划清呢?“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和我撇清关系吗?”
夏玲玲摇头,迎上他质疑的视线,认真道,“我说过,我就是我,不依附于任何人。没错,我们现在是夫妻,可这不表示我要依附你而活,你明白吗?”
“不明白。”顾长欢被气坏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绷的紧紧的,双眸阴郁的锁在她身上,“你知道,你就是不想和我长久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还想着离开,我哪里做错了,还是对你不够好啊?”
“顾长欢,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夏玲玲大声喝道,顾长欢被喝的愣住了,呆呆的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抬手抓住她的双肩,紧接着俊脸压下来,带着满腔的愤怒,粗暴的捉住她的双唇,又啃又咬的。
刚开始,她挥动手臂打在他背上,渐渐的力气变小,最后该为搂着他的颈项回应他的吻,得到她的回应,顾长欢慢慢温柔下来。
夏玲玲用粉舌勾住他的,在他口腔内不停的纠缠,吞下他的津液,掠夺他的气息。她很会接吻,更懂的如何撩拨男人的浴火,正生气的顾长欢被她逼的理智全失,只想狠狠的占有她。
扯开她外衣上的绑绳,手掌从松开的衣襟探入,隔着单衣和肚兜握住她的丰盈,她踮起脚尖向上躬身,让两人更亲密的贴合。
她离开他唇,结束这个长长的吻,爬在他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气,上气不接下气道,“只要你还爱我,不纳妾,不碰别的女人,我就不会离开,我们不是说过吗?你怎么都忘了?”
顾长欢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让她挂在身上,俯首在她颈项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那为什么要和我分的这么清?”
脖子上被他狠狠的咬了一下,夏玲玲疼的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