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好了!”随着话音,一豆蔻少女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夏玲玲一件粉色短上衣,一条天蓝色高腰长裙,拉止腋下并用粉色彩带束紧,外罩一件橘潢色小袄,她本就生的娇小,这么一打扮,比未及笄的长乐看上去还要小上两岁,那有嫁做人妇的样子。
两人这一比较,顾长欢觉得自己比她老了好多岁,顿时有点不高兴,“换了吧,这衣服不好看!”
“我觉得挺好的!”夏玲玲左看右看,非常满意这身衣服,“你没眼光,我不听你的。”
“你才没眼光,都一把年纪还穿小女孩的衣服,羞不羞啊!”郁闷,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像大叔,可两人明明是夫妻啊!
一大年纪,小女孩?这家伙是不是找茬,衣服明明就很好看,竟乱挑毛病,夏玲玲不理他,就决定这么穿。
“顾长欢,你这脸太招摇了,走在路上必定被认出来,你能不能做些伪装?”
“什么伪装?”
“比方说贴胡子,弄颗大黑痣,把眉毛剃一下,擦点粉,又或者”
“我贴胡子!”乱起八糟的馊主意,非要坏心的整的他面目全非才开心吗?
捣鼓了半个时辰,两人终于伪装完毕,只是顾长欢纳闷了,“玲玲,我们这样不像夫妻啊?”
一个是三十多岁留着胡子的大叔,一个是十二三岁的明丽少女,从外貌上看相差二十多岁,要说两人是父女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可是夫妻,就太离谱了!
这分明是老牛吃嫩草啊!
“是不像夫妻!”留了胡子的顾长欢多了儒雅的味道,瞧着像教书先生,“那当我哥哥好了。”
他现在这伪装,就是和曹大鹏走个照面也认不出来,真是太成功了。
顾长欢直吹胡子瞪眼,“那我娘可真能耐,一把年纪了还能生出个女儿!”
夏玲玲抿嘴直笑,“那你说叫什么?爹,大爷,还是大叔?”
“越说越离谱,我们是夫妻,叫爹大叔的像什么话!”这么一比较,也只有兄妹最恰当了。只是,兄妹啊,好像有的夫妻有这么叫的,这么一想,他比较能接受了,朝夏玲玲勾勾手指头,“来,叫声欢哥听听。”
看他那不正经的表情,夏玲玲有种怪大叔调戏小萝莉的感觉,说白了就是猥/琐。
“怪大叔,时候不早了,睡觉。”
“怪大叔?好恶心的称呼,不许这么叫我,叫欢哥!”
“怪大叔1”
“欢哥!”
夏玲玲才不理他,爬上床睡觉,顾长欢不放弃,非要她改称呼。
“叫欢哥,记住了,欢哥,敢当着外人的面叫我大叔,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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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老一少’返回曹州,顾长欢推着独轮车,腿脚不方面的夏玲玲坐在上面。
顾长欢第一次推这种车,老是把握不好平衡,连着把夏玲玲摔下来两次,担心伤到她也不敢让她往上坐了,车子一扔,干脆背着她走,她重量很轻,背着倒是一点都不吃力。
走着走着,顾长欢突然狂笑出来,弄的夏玲玲一头雾水,不知他在发什么癫。
笑了好一阵,他才开口道:“玲玲,你说我们想不想猪八戒背媳妇儿啊?”
夏玲玲爬在他后背,双手耷在他肩头,双目朝曹州的方向看,漫不经心的和他说话,“好色的猪八戒吗?”
顾长欢立即止住笑,说什么不好,非要说那个又丑又笨又色的猪八戒,真是笨蛋,竟挖坑把自己埋了!
两人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