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握住赵婉婉的手腕想阻止她,“瑭,瑭。”她心属姜瑭已久,眼见着姜瑭一把握住自己的手腕心跳不由加快了几许。
他见她扬头吃惊的样子,忙将握住她手腕的手甩下:“你才方学会给人把脉,不如去给小兔子,小猫诊诊,若是给咸王妃诊个不准可要贻笑大方的。”
她觉得姜瑭这样扫郡主的面子有些不妥,便微笑道:“姜医丞真会开玩笑,给小兔子、小猫怎么把得出脉来,再说这里只有我们三人,小丸郡主要把的不准,只要你我不笑便是了。”
赵婉婉猛点着头:“就是,就是。”
他微抬着头,低眼望着赵婉婉,轻轻摇着手上的羽扇:“此话诧异,只要有心脉的活物,通过把脉就能分辨出是何种类,是公是母,难道郡主连这些都不知道。”
“瑭瑭。”赵婉婉仰慕看着姜瑭:“兴许我师父老糊涂了,没说清楚,不如瑭瑭教我吧。”
“下官还有他事,无法陪着郡主,王妃下官先退下了。”姜瑭道下,忙向她和赵婉婉作了个揖,便迈着翩翩快步走向厅门,“咸王妃,小丸也先辞了。”赵婉婉匆匆落话,便撒开脚追着姜瑭出了厅门。
姜瑭和赵婉婉方离开不多时,那个被她派回王府的贴身丫鬟匆匆入厅朝她福身道:“王妃守宫门的护卫说没有令牌不让出宫。”
她不解道:“说来我们又不是宫内执事的人,出入宫门为何要令牌?”
“奴婢也说不清。”
“这个……”她为难地徘徊起步,可一想自己进宫那么久,赵汣连露个面都不愿意,便恼怒着沉了口气,就把这事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