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
年长的太监的疑问未落,他道:“你不如让人去打探一下万岁的病情,替皇祖母问得详细病情,若无大事就不必禀皇祖母,省得皇祖母空挂心。”
“嗯,也好。”
这位年长的太监在太皇太后身边也有些年头,平日长领着太皇太后的旨意做事胆子也算不小,听他这么一说也不无道理,觉得总不能为了说不清的事去惊动太皇太后,便点头应允,接着就打发了个小太监入宫去探听赵澥的病情,而他就在福寿宫等着。
时辰过了良久,那个被打发去的小太监回来道:“万岁身子并无大碍。”
他怕年长的太监起疑心,勉强一笑:“无事好,幸而这样探听了,要不就让皇祖母担忧了。”
他是王,年长的太监也只顺从道:“是,是,咸王为奴才想得周到。”
“嗯。”他沉着烦忧应了声转而问那小太监:“对了万岁今日在哪位娘娘那里?”
小太监道:“万岁一人住盛清宫。”
“哦,有唤人伺候吗?”
小太监老实答:“奴才不清楚,不过奴才去的时候听闻万岁一个人在弹琴。”
他恨不得再问多一点,但听闻赵澥只一个人在寝宫他的心就落下了几许,便有恐再问下去难免惹来疑惑,也就回了王府,只待明日上朝后再求见赵澥,他是等不到半月再给答复。
…………槑国出品安冬所著华丽分隔盗者退散…………
彻夜无眠,他又度过了一个煎熬的夜,而范素芹并不知道这一切,她在赵澥让人安排的温暖房子内安心地睡了一宿,只对答应赵汣回府的事有浅浅的抱歉。
昨夜她应赵澥的召见,在盛清宫寝殿偏室内入见正用着晚膳的赵澥——
赵澥见她入室福身,轻落下手中的银筷命了声:“咸王妃免礼。”就让候在一旁的宫女扶她起身。
她被一个宫女的搀扶下起身,赵澥手拿龙帕拭过嘴角,低望主位右边一张宽大靠椅给了那宫女一个眼色:“将咸王妃扶过来。”
宫女扶着她到了坐席旁,赵澥温和落话:“咸王妃坐。”
她觉得自己是个王妃坐在当是妃子落坐的主位下有些不妥:“妾身站着回话便可。”
赵澥微起笑意又道:“咸王妃不必拘束,朕说过你不是外人。”
她见拒绝不了,只好小迈着步入了席坐,眼眸悄抬见着自己做的几道菜都有被动过自满地露出淡笑。
赵澥慵懒靠在大座一只龙头扶手上,将身倾对向她,侧着头似有心思,又若无意地望她:“今日晚膳咸王妃做的几道主菜朕很满意。”
她向他微笑侧点了下头示礼。
他牵动红唇一下,伸手覆上她安在大腿上的手,瞥眸望向一边的老太监:“王妃的手有些凉,想来外面甚冷,给咸王妃呈碗热汤。”
“谢万岁。”她不惯被他半温不热的手捂着,就将手往身上缓缓向上挪起,那只修瘦的大手邃也收了回去。
他望见老太监将热汤呈到她面前道:“王妃喝汤。”
自那一昏后她的胃口就全变了,对油腻的东西极为反胃,尽想着吃酸的东西,做膳的时候还在袖内长着几颗酸枣,一觉得不适就忙吃上一颗才能缓上几许,可也是治标不治本,这会眼望着油腻腻的羊肉汤不由感到反胃,但又不敢在他面前做出呕态,便憋着难受礼貌地将热汤碗端在手里,就将视线瞥开汤碗,瞧着他问:“妾身斗胆一问,万岁召妾身来有何事?”
他还是那副靠在龙头扶手上的姿态,温煦笑着:“和你说说太皇太后寿宴的事。”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