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天相安无事,每天扫扫地除除虫,把领主馆的里外都摸清,这个工作也是必须的,为了未来跑路时顺当点嘛。
休伯特呼叫我的次数不多,昨天两次今天一次,估计明天就失宠了。
我想,干脆就这样吧,相见不如不见,见多了我就要自贱,心目中人格光明思想灿烂的老秃驴已经成了梦幻的过去式……
顺便一提现在西尔维娅的战斗力是负得不能再负了,我叫她放鳞片到各个房间,她很听话,放了,但是放的位置连卡玲都不屑去采集数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时光刷刷刷刷……两天后,我鞭笞劳动人民把领主馆的装饰布置好以迎接伟大的黑王子的拜访,再遁到最后的厕所查看,果然西尔维娅在最后的马桶里丢进鳞片,到蝶鸳偏飞的花园中神清气爽。
我奉休伯特之命,把她从背后推倒,绑手绑脚,嘴里塞干粮,顺便插点儿鲜花,装点完毕送到大厅里当筹码。
八点整,伟大的黑王子向领主馆的大门走来,逆着朝阳,无限拉风。
莱茵走到门口,我看看他身后,他说:“别看了,没带随从。”
我说:“看起来好掉价。”
他说:“反正进去的都会横着出来,何必浪费人才?”
我说:“既然你猜到了,那就做好心里准备吧。”说完特友好地笑笑。
领他去大厅的路上,他小声再小声地问:“透露一下,有什么机关?”
我笑笑:“放心,不会痛的。”
他明显很郁闷:“连这种地方你都要整我……”
我好真诚:“这是为你好,真的,而且等会儿我也不会好过,估.计。”
我们踩着天鹅绒超长地毯,穿过挂满金边画像的长廊,走进了阔比歌剧院的领主馆大厅。
休伯特好童心未泯,拿了根鸡毛掸子给西尔维娅掸灰,从头上的发饰到脚下的鞋跟,可怜的公主殿下凄凄艾艾,瞄到莱茵的一刹那妙目圆瞠,那个鸡冻,仿佛来的是她的好哥哥达文……啊,我怀疑她一时激奋看走了眼,因为小莱和‘三文鱼’是同一张脸来的。
我报告:“大人,拉修斯殿下来了。”
休伯特把鸡毛掸子丢给侍女,擦个手,坐到长沙发上啃鸡腿。事实上他餐餐都要啃鸡腿,估计是怀恨于打鸣的公鸡。他说:“阿代尔,你的通报用语太不专业了,得培训培训。”
我淡定地说:“哦。”一面震惊了,他还真是不客气,居然无视来客,摆明了不尊重莱茵,凌乱的没有硝烟的战场啊。
但是显然莱茵也不是注意这种细节的人……实际上,他注意的细节实在太过细节。他对我说:“你叫阿代尔?”居然还笑起来,“原来你叫阿代尔~~”不确定他知不知道达文的另一个名字,但是明显的他这是在调侃我……
休伯特和莱茵一样贝戋,跟着起哄,边生产鸡腿骨边说:“小阿代尔,看来你被俘虏的那段时间没有报告里那么纯洁啊~~”
我:“啊?”
既然这两只贝戋,我也就不高洁了,相对客气地扯过莱茵的袖子把他装进沙发,严肃地说:“过去的事情看起来总是有点不纯洁因为它时刻影响着未来,大人们,我觉得美好的未来比不纯洁的过去有讨论价值,要不然我去想想中午吃什么。”瞎扯完就要跑路。
休伯特叫住我:“哎呀还是这么没大没小,这里站着,中午吃什么也不是你该想的,倒茶。”
我倒车回去,恭敬地说:“大人,先站着还是先倒茶?”
莱茵发出轻轻的笑声,那叫一个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