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两个,最遭的一次是五个。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来了凶猛的潜行魔兽,组织过两次围猎,但都无功而返,魔兽踪迹全无,仿佛没有存在,但那些孩子确实是不见了。往后事情更糟,有孩子的家庭一个一个搬走,魔兽渐渐难以抓到小孩,竟向年轻的非人们伸手,细数下来失踪的孩子和年轻人都有二十来个了。”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不再细说下去。

梅洛迪把一个沉甸甸的袋子丢在桌上,听见叮呤当啷的声响,抬眼果然看到兔吉兴奋地从壁框里爬出来。梅洛迪拿着酒杯向前探了探身,说:“这种事情,看着可不像魔兽干的。”

蝙蝠女一只手遮在他的酒杯上,拿过去凑到自己唇边,另一只手放在钱袋上:“你说得对,没有魔兽能这么干,那些孩子和年轻人并没死,而是……”她的眼瞳更显细窄,“老了,岁月尽失,青春不再,若有魔兽能做到这点,那定是深渊的仆人驾到了。”她细细笑着,喝干了杯中的酒,“这是一部分不幸的小家伙们失踪和被找到的地点。”说着丢出一张羊皮新纸,拿起钱袋走出旅店,步履婀娜,途中与多个男人手掌相摩。

大厅里的气氛又回归嘈杂后,梅洛迪一下趴到桌上,颇为无奈地说:“这个任务太难了,我干不来,希望下次不要再有……”

我嚼着松饼说:“挺好的呀,真看不出来你挺能演的,像个顶级牛郎。”

梅洛迪一下从桌上抬起头来,面容肃穆,我惭愧地用杯子遮住眼睛。茉丝缇娜此刻如释重负,纯洁地问:“牛郎是什么?”

兔吉停在楼梯扶手上,庄重地说:“所谓牛郎就是……!”

全大厅抬头瞩目,我一叉子钉飞了他的兔耳朵。

兔吉顶着墙壁费力地拔帽子,我环顾,再环顾,问道:“他呢?老师呢?”

梅洛迪掰下一小块面包:“出去办事了,至少要三天后才回,我稍后也……”

茉丝缇娜吃惊地抬起头来,显然一直觉得这应该是一次普通的旅行实习,万万没想到导师和小组长临阵公干。当然也有可能因无法和未婚夫同街购物而伤情,就像我一样。

事情就是如此,莱茵借着旅行实习的名头来查案,助手梅洛迪,我和茉丝缇娜打酱油,如此一想,莎西亚是坚决不能带的,因为会不择手段黏乎着他,一不小心导致全盘皆输就像那菜汤里的一条米虫。

我想过这次旅行的目的绝不简单,但万万没料到莱茵一落脚就跑没影了。

梅洛迪对这个事件不做解释,以我的立场又是不该多问的,只好闷头吃饼。稍后兔吉终于把帽子拽下来,飞到桌上抢我的饼。

梅洛迪抬头说:“雪莉丝,你们两个女孩子在顶层逛逛就好,别往下,还有逛的时候最好穿上披风。”

兔吉嘴里塞满了松饼:“哎呀担心什么,这个丫头一脚踢飞一条壮汉,要有人敢调戏那人一定下半身不能自理。”

我把奶茶喝光,杯子扣兔吉头上:“好嘛,你未婚妻的安全我负责。”

他看了我一会儿,低头说:“我是说你自己……”

茉丝缇娜的叉子落在了桌上,拾起后继续低头喝茶。气氛怪怪的。

“茉丝缇娜也要小心。”梅洛迪抿了抿唇。

好半天,茉丝缇娜轻轻应了:“嗯……”

气氛更怪了。

吃完早餐后,梅洛迪也走了。

我们买了点易下口的粥上楼给老太太送餐。此后的发展基本没有悬念,茉丝缇娜身上有足够的钱来买下一处可供安身的小宅,二十万抛出去眼都不带眨,当那闪亮亮的金票飞到房主手上时,我听见了兔吉心碎的声音。

我们找到的是靠近外围平原的一间地势较高的砖楼,可以透过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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