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卓二少扬长而去,留下乐悠悠气的浑身打颤!半晌,她才大吼:“卓凡,姑奶奶就让你瞧瞧,什么叫真正的不入流!”
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乐悠悠,他是你未来夫君的弟弟,你当不了他的姑奶奶。还有,老爹说,你再不进来把那些药材认全,今晚就不准吃饭!”
用这样正经的语气说出如此讨打的话,除了乐逍遥还会有谁?
乐悠悠顿时哀嚎:“天要亡我!”
到了七夕这天,男女老少倾巢而出。在镇前的桃花河边,姑娘们面对面的站成两列,面前的木桌上摆放着她们最满意的物件。而大家伙把她们围在中间,踮着脚看热闹。
镇长与卓平、云舒一起从中间走过,一一审视着,不时的称赞几句。
“这个荷包做的好生精致。”
“咦,这笛子是你亲手做的?了不得啊!”
“嗯,这鱼做的好香啊,不知道是哪个小伙子能有福气娶到你这么好的姑娘。”
几乎每个人都被夸到笑得合不拢嘴,快走到头的时候,三人在乐悠悠的桌前站定。卓镇长辨认了半天,最后只能不耻下问:“悠悠,你做的这是?”
“木雕啊。”乐悠悠得意的答。
咳咳,姑且算吧,确切的说是个隐约能看出人形的木头人。“可这上面怎么会有这么多洞?”看起来像是被人用针扎过。
乐悠悠微窘,暗骂自己太大意:“啊,这个是我平时拿来练针灸的。”她可不能让镇长知道,这个是她用来扎小人的,而那个小人大多时候就是镇长大人的二公子卓凡。
不明真相的镇长一听即露出赞赏的眼光:“想不到你平时还挺用心。”这么多洞,想必扎的很勤吧?“不过,以后扎的时候可要认准穴位,这样乱扎一气是不行的。”
云舒早就看出这块木头的用处,此时听镇长这么说,简直憋笑憋到内伤。卓平见她双肩不住耸动,面部表情似乎相当痛苦,不禁关心的小声询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云舒立即摆摆手,主动说:“还剩下花开的没看了。”
然后无视乐悠悠对她挤眉弄眼的样子,径直走到她对面的花开那里。
紧随她走过来,卓平“咦”了一声,疑惑的问:“花开,你这怎么什么都没有?”
花开听了,只是柔柔一笑:“我说了,除了笑我什么都不会。刚刚喝了点酒,就趁醉给大家舞上一曲吧。”
这只听说过醉拳,醉舞倒是闻所未闻。大伙闻言,都连连叫好。
只见花开一甩衣袖,就在月光下翩翩起舞。她的舞步并没有章法可言,像是随性而起随兴所至,真的就像一位醉酒的仙子,随心舞出心内的欢喜。
没有乐器伴奏,没有歌声相合,只是这样无声的旋转跳跃,却也让大家看痴了去。
而花开,舞到最后醉意越发浓郁,直到一个快速激烈的连续旋转后,整个身子如同凋零的花瓣飘落。正当大伙要惊呼出声的时候,幸而花落及时出现将她接住,也为花开的表演划上终止的符号。
可所有的人仍然陷在那美妙的意境里,久久无法自拔。
“也许,日日思念牛郎的织女,每夜便是如此度过的吧。”云舒忽然叹道,这是今晚她说出的唯一一句评价。
而那些以她为榜样的女孩子,立时由她的描述联想到那副凄美的画面。与自己的恋人天各一方,纵使烹饪、女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如何?终究也只能如此黯然神伤吧。
乞巧会的赢家出乎之前所有的预料,花开的醉舞获得了大多数人的赞同。她靠在花落身上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