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了半天才说:“需要玩这么大吗?”
“这样才刺激啊!”悠悠说的理所当然。
而花开却是摩拳擦掌的问:“光划拳多没意思,再加上罚酒怎么样?”
想得美!
悠悠不容商量的摆摆手道:“我们可不想被花落做成烧饼!”
“啊,那样多无趣啊!既然是秘密,我随便说一个你又不会知道真假。”
“对啊,反正只要我坚持说是真的,你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其实在撒谎。”云舒也说。
悠悠却开始奸笑:“看起来你们俩的秘密都很多哦。”还没开始呢,就心虚成这个样子。
“哪有!”花开和云舒异口同声的反驳。
可她们这次却是中了悠悠的计了:“既然没有,我们就来玩啊!”
原来乐悠悠也会用激将法!
她虽然不能站起来又蹦又跳,声音却是不小:“剪子,包袱,锤!啊,云舒你输了。嗯,说说你的如意郎君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
真的好想知道哦。云舒的口风一向很紧,害她一点线索都没有,完全想象不出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云舒动心。
“这我哪知道啊?我又不能未卜先知。”云舒想要逃避。
可乐悠悠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就说说你希望是什么样的嘛。”
希望?一个轮廓开始在云舒心中浮现,她不禁就把它描述出来:“呃,要善良,有担当,为人宽厚温和。”
这个要求听起来不算很高啊。
悠悠不解:“就这样哦。那容貌呢?家世呢?”
如果只是这样,符合条件的人有很多。
可那些都不是云舒想要的。
“那些不是很重要吧。”她说。不管什么样的家世容貌,恐怕都不能取代心中的那个人。
“那好吧,再来!”悠悠撸起袖子继续。“剪子,包袱,锤!啊,居然是我输。好,你们问吧。”
看她一副大无畏的样子,其实花开和云舒对她的秘密根本没有兴趣。像悠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藏得住秘密?
不过既然答应了陪她玩,总要装装样子。
花开随口问道:“要不说一说,卓平有没有亲过你?”
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的问出这种问题,反而让不知矜持为何物的乐悠悠脸红起来。
“没,没有啦。卓大哥是正人君子,才不会做这种事情!”
是吗?花开并不赞同。只恐怕是情意不够吧,唉,这桩亲事真的是对的吗?
“那继续吧。”这次是云舒催促道。
花开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点头继续玩。
十几轮下来,连芝麻大的小事都问了,结果花开却一次都没有输。
悠悠不禁佩服起来:“花开,你怎么这么厉害,只赢不输。”
花开却是苦笑:“我最厉害的是行酒令,猜拳只是小意思啦。好啦,不是我不想说,是你们自己不争气噢。”她站起来伸个懒腰,看看外面天色不早了,便打算回家了。
云舒也站起来与她同行,告别对她们依依不舍的乐悠悠,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呵,云舒,我发现有个人很符合你对未来郎君的期许呢。”花开突然笑道。
云舒一僵,却没有接话。
于是,花开自唱自演的摇头叹息:“不过可惜,那个人已经名草有主了。”
花开居然真的猜出了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