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知道吗?”

户永建的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红,尴尬到了极点,讪讪地说道:“我……我这个……可对不住白师妹了,愚兄这便给你陪个不是。”说着抱拳躬身一抚。

白梅急忙还礼,道:“户师兄既以认错,小妹也有不是的地方,彼此扯平,大家都不要再把此事放在心上了。”

户永建道:“白师妹能够宽宏大量,愚兄感激不尽。”说着又是一抚。

那女子格格一笑,道:“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这个局外人也没什么话了。”户永建一听,心里始松了口气。

白梅道:“师姐,小妹归心似箭,山寨里的事就托付给你,不知师姐还有什么示意?”

那女子道:“你放心去吧,我也没什么话了。”将“神剑门”的去处告诉了她。

白梅去把马牵来,正想上马,忽地想起了一事,道:“师姐,小妹……。”话末说完,那女子把手一摆,示意她闭嘴,走上前去,附耳低声说了几句,便即退开。

白梅翻身上马,看了他俩人一眼,调转马头,扬鞭拍马,健马扬蹄如飞,在转弯处一隐无迹,却由林中传来一阵清亮酸涩而发的呤哦:“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呤声一终,群山回声,荡扬良久,最终声息无迹。

户永建和那女子高仰远望,刚刚勉强消除眉宇间的愁恼,心头又涌起重重忧虑,流露出伤感的情怀,白梅情场失意,诉来令人心酸,初识这位师妹,见她如此情深悲伤,很是为她惋惜,一时心怀有感,轻声暗呤李清照这首一剪梅。

隔了良久,俩人渐渐回过首来,相对而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各自满腹心事,欲诉难语,那紧张的情绪,尽都流露了出来。

日头渐正,烈日晒下,山间野林,倒还清爽,几只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地收个不停,户永建道:“这几只小鸟儿真是有意思。”

那女子笑了笑,道:“我看有意思的不是小鸟,而是你这个大傻瓜吧?”

户永建笑着说道:“你这人就会取笑别人。”

那女子道:“取笑,什么叫取笑,恐怕你这还没学会呢?喂,这位乞丐小生户大英雄,请问你的大驾要上哪儿去?”

户永建稍微沉呤,道:“浪迹江湖,四海为家,形踪无定,究竟要上哪儿去,一时半刻也想不出来。”

那女子睁大着眼睛看他脸上的神色,微微一笑,道:“是这样的么?这恐怕不是你的真心话的吧?”

户永建脸上一热,不知自已的心事是否给她瞧出,惴惴的不安,抬首一瞧,见她正看着自已,脸上又是一热,竟不敢接触她的目光,不觉把头垂了下来。

那女子瞧在眼里,喜在心上,隔了好一会,忽地喊道:“喂,我的东西掉了,你怎不替我捡起来。”

户永建知她最是会捉弄人,但仍是不觉把头低下一看,见她脚边掉了一块玉佩,只得上前替她捡起,拿在手中一看,甚是眼熟,不觉睁大了眼睛,把玉佩翻来翻去细看,脸上流露着惊喜之色,连双手都发抖了,这玉佩分明就是他和末婚妻的定亲信物,抬头深深地看着她,狂喜道:“你……你是枚妹?”

那女子脸上飞起一片红云,含羞答答,立在户永建跟前不敢抬头,过了良久,才轻声地说道:“建哥哥。”这一声“建哥哥”是户永建自小听惯的,小时候他天天和末婚妻岳秀枚在一起,每一天之中,这一声“建哥哥”不知听过了多少回,极是难忘,虽然俩人分别有十年之久,其中间隔再没机会听她的叫喊,此时柔声送入耳中,恍如昨日,心醉神迷。

户永建慢慢地抓住她的双手,生恐她飞跑似的,目不移睛地看着她,心中的欣喜,直似灌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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