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练成了几种上剩剑法,一时没人猜测得出他的来历。

莫莉花满面堆欢,拍手格格娇笑,道:“好!好!好!妈妈赢了,白衣书生打输了,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耍赖的是狗熊。”

伍斌神情颓丧,黯然无语,事已如此,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冯观子冷若寒霜的脸孔,也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东首圣人等也不觉替他惋惜,群雄更是处于紧张气氛中,“白衣书生”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天下共知,如果他与莫抛遗这个魔头联手起来,如虎添翼,今后还有谁敢来动他一根毫毛,骂过“白衣书生”的人大是担心,深恐他趋势报复,此会散后,许多人从此隐居深山,隐姓埋名,不再在江湖上露面。

连卒乔一直愁眉苦脸,忽地嘿嘿冷笑两声,道:“以红衣仙子的身份居然仗着一把宝剑来取胜一个小辈,当真是高明得很呀。”满面嘲叽之色,不住地冷笑。

冯观子大怒,道:“小贱人,你的胆子倒是不小呀,当真要我对你不客气吗?”她是个老江湖,一眼就看出连卒乔是女儿之身,却气恼她不停地跟自已作对。

伍斌不知就里,暗想这个妇人实在蛮不讲理,明明她自已理亏,却还要说话损人,与疯子一般无异。

连卒乔满脸通红,同时显现愤怒之色,道:“难道我有说错了吗?”江湖中人比武打斗,不限双方使用任何兵器,冯观子是个三十多岁的美妇,但她丈夫莫抛遗在江湖上是前辈高人,身份不是常人所能相比,自然而然地她的身份也提高了,以伍斌的年纪而论,实是后辈中人单以“夜叉十招”的江湖规矩来取胜,已是有以大欺小之嫌,更何况伍斌手中的是柄断剑,冯观子如此取胜,实是胜之不武。

伍斌正自沉吟,忽想起什么似的般,兴奋地叫道:“对了,是这样的,我有办法了,她手里的就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也末必能奈我何,我还有六招剑法,我们再来比过。”

群雄不禁为之愕然,末明他嚷的是什么?

冯观子气红了脸,莫莉花大急道:“刚才说得好好地,转眼就变卦,这样不是无赖么!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行,白衣书生,你再坏已后别想我理你了。”

伍斌心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阿弥陀佛了。但想自已在众目之下食言背信,有失君子所为,脸上一阵热辣辣地,不过他委实不愿被她们缠着不放,只有硬着头皮不哼一声。

冯观子可受不了这一激,听他所言,不仅是轻蔑自已,似乎他倘有什么古怪的武功还没施展出来,一来是受了刺激,二来是技痒,忍不住好奇心起,冷笑道:“不知抬举的东西,我就成全了你。”伸剑指着群雄中一人,喝道:“把你的剑拿出来。”

此人酒气喷人,显是喝了不少,以致醉成这个样子,不过他给冯观子一喝,酒意登时清醒了过来,他是“八仙剑”的传人,绰号“烂泥醉”郭子驴,腰间佩剑虽非上好宝剑,却也是柄不可多得的好剑,他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在冯观子的冷目迫视下,不敢违逆,乖乖地把剑献上,自感羞愧,趁人不注意时,悄悄地溜出大殿走人了。

冯观子接过郭子驴的剑,把自已的剑插回鞘内,对女儿道:“宝贝,把你的剑给他,让妈再教训他一下,看他还敢不敢逞强。”她受不了伍斌的话,女儿的是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她从群雄中拿了柄剑,要伍斌输得心服口服。

莫莉花顿足叫道:“你们都是骗子,不是好人,说过的话不算数,我不理你们了。”说着不觉又流下泪来。

伍斌见她哭得甚是伤心,显是对自已倾情已深,虽是讨厌她的纠缠不放,此际也不觉颇是感动,但想自已乃清白人家,如何能与这种人人视为恶魔的人为伍,便收起了心猿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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