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卒乔一直没有语言,知眼前的处境极是不妙,不仅是冯观子,便是群雄也末免肯放过伍斌,想要脱身极是困难,为今之计只有顺着她,等出得大殿后再寻机会脱身,当下道:“什么条件,不防说来听听再作道理。”

冯观子“哼”了一声,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我女儿看中的,你要是插上一手,可莫要怪我不顾念同门之谊。”在她的心底下早把连卒乔当作了同门,岂知连卒乔并非她的同门。

连卒乔听了冯观子的话,脸上一热,啐道:“好不要脸,你胡说八道什么。”

冯观子面如寒霜,双眼便如冷电寒秋般射来,刹那间满脸杀气,令人不寒而栗,她道:“你说什么?”手握剑柄,拉出了半截。

连卒乔知她的厉害,也恐她发怒,不敢再说。

冯观子见她不再出声,面色稍缓,对伍斌道:“只要你接下我十招,那今晚的事我们便当没发生过,如果接不下的话,那你就得跟我们走了。”她知伍斌的剑招怪异了得,但想自已凭着十招快剑攻他个措手不及,把他打败是有十分把握的。

伍斌沉吟不语,他不知江湖中人一言九鼎,说过的话绝无更改,以冯观子的身份当众说出的话更具份量,但想今夜这种情况除了令她知难而退,确是别无他法,只好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耍赖?”

冯观子“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敢把我的话当儿戏?”

连卒乔的一颗心直往下沉去,她知冯观子的剑法十分了得,伍斌虽学会了一些怪招,却如何是她之敌,她和伍斌是患难之交,情谊非浅,明知这个女魔头不会伤他,然而实不舍得他这样就给人带走,他既以应战,欲劝阻也是不能,满面愁苦,不觉长长叹了口气。

莫莉花抹去泪珠,绽出了笑容,她深知母亲的剑法了得,罕逢敌手,“白衣书生”有胆量应战,那是有输无羸的场面,心下甚喜。

伍斌持着并截断剑,道:“大丈夫立世宁可断头,也不能弯腰,亦是如此,说什么也要斗你一斗。”

冯观子冷笑道:“别罗嗦个不停了,还是换把剑来吧。”她是成名人物,剑法高超,可不会占了伍斌持断剑的这个便宜。

伍斌手中的剑已断了并截,和冯观子这样的高手比剑,当真是危险得很,左右环顾,并无熟人,知群雄对已怀有成见,恨不得把自已杀了才痛快,那会给他送上剑来,一时无奈,硬着头皮说道:“此剑虽断,一样能使,你不必替我担心。”

冯观子是成名人物,和一个小辈比剑已是有失身份,如果再占这个便宜,那更是笑话了,待要说话。

莫莉花已是走上前来,笑着说道:“我这里有剑,你若喜欢我就送给你好了。”说罢,解下佩剑,递了过去。

伍斌又气又愤,大声说道:“我不喜欢,我不要。”

莫莉花情意绵绵,望能讨得他一声欢笑,已慰芳心,不料他不置以否,倘且咆哮如雷,心下甚恼,但想他已答应与母亲比剑,那是十有九输的局面,到时朝夕相对,不怕他不拜倒在自已的石榴裙下,也就不再喊闹了,只啐嘴而道:“你……你这人真坏,等会我要打你耳光子,看你还敢不敢唬人。”

伍斌几曾听过这般腻声腻言,但觉心怀中微微一荡,不觉面红耳赤,火气登时消了许多,再也骂不出声来。

隔了一会,伍斌稍缓窘态,道:“等我接下你十招剑法后,看你怎么说。”

冯观子不住地冷笑,道:“嘿嘿,你有这本事接得下么?”

伍斌知她的厉害,大言之下不过是掩遮窘态,以壮胆气,给她这么一问,登感脸上热辣辣地,极是狼狈。

冯观子颇是得意,暗暗好笑: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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