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大怒喝道:“你这骗子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你还有什么鬼花招还没耍出来,你认为我还会上当受骗吗?”他与伍斌在道上谈言吐语,性子随和,总是关心着他,分手之际依依不舍,真情流露,若非心中有事,当时真想收他作个弟子,此时这般模样,显是伍斌的欺瞒令他十分伤心,怒到了极点。
伍斌不善词辞,心中又是有愧,误会大至难于辩清,身处此境,只有空干着急,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义侠见他称白善为师,颇感诧异,转头向他问道:“堂弟,这是怎么一回事?”
群雄均想:原来这个白头老儿是“白衣书生”的师父,奇异的是他的武功虽然高强,俩人的武功似乎不是同一个路子,怎会是师徒呢?
有的人却暗想:难道这个白头老儿深藏不露,是位武功绝顶的武林高手,此人看来年纪不少了,白掌门看来五十末到,反而居于他之上,这事当真是古怪!
白善对堂兄道:“我只道这小贼是个残酷无情的杀手,谁知他还是个骗子,在路上给他骗得多时。哼,邪不胜正,终叫他原形毕露。”
白义侠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堂弟要生气。”
白善转头对伍斌喝道:“你还想怎样?不把宝物交了出来,难道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伍斌哭丧着脸,道:“师父,弟子……我真的没有呀,我从没作过坏事,请师父相信我。”
白善怒道:“休再罗嗦,把宝物交了出来,我念你个无知之罪,就此罢了,不然叫你插翅难逃。”
伍斌心中气苦,暗想巧合之处甚多,实不知如何为自已辩清这杀人冤情。
正急躁踌躇间,莫莉花已是忍耐不住他那咄咄逼人之态,骂道:“白须的猫咪贼,你生就一付贼相,一肚子的坏水霉气,耍什么威风,敢在这里冤枉好人,真是臭不要脸,还不快快滚蛋,不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泼贼看剑。”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拾起“如意宝剑”,即冲过来。
白善见她挥舞着宝剑,剑气森森,寒意迫人,剑啸嘶风所发出的声音也与众不同,即知她手中的是柄十分锋利的宝剑,由于惮忌莫抛遗夫妇,倒是不敢将她得罪了,心想:如果和这妖女交上手,必会激怒于这个大魔头,唯一不与她起冲突动干戈,就是闪避退让了。当下左闪右避,毫不出手还招,他武功比莫莉花高明得多,不怕给她伤着。
莫莉花挥舞了一会,见白善只是一味地闪避,格格一笑,道:“你也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了么?”
白善心里暗骂道:臭妖女,谁人怕你了,要不是你老子在这里,老子不把你碎尸万段,岂能消除我心中之恨。
群雄当然看出白善武功高在莫莉花之上,他没有出手还上一招半式,显然是害怕莫抛遗夫妇,若在平时大家必会笑话他不敢与小辈交手,此时情景大不相同,虽然场中的人不是自已,心中也极是紧张,深恐莫抛遗一个不高兴,大开杀戒起来,那可就糟了,是于谁人也没有笑话于他。
莫莉花根本就不理会群雄对她如何恶言咒骂,她的性子与父亲一般无异,只想作自已心中高兴的事,那管他人的评贬,她对伍斌道:“喂!白衣书生你怎样?你要是用上了宝剑就不用怕这帮酒囊饭贷了,你看这把宝剑好不好,要不要我送给你?”忽地停手罢战,跳了过来,将宝剑递给伍斌。
伍斌极是尴尬,道:“多谢好意,小生无须用……。”他边说边退,脚下似是绊到了什么,往地上摔倒,压在软绵绵的物体上,手着之处湿漉漉地,心中吃惊更甚了,低头一看,双手沾的是鲜血,屁股上坐着的竟是“金鸡派”弟子的死尸,这下吓得脸色苍白,鸡皮疙瘩,大叫一声,向后倒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