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字改为黑猪财,知道吗?”刁精才那敢道个不字,连连称是。

伍斌微微一笑,有心捉弄于他,道:“义父,黑猪财作恶多端,留着他有何用,倒不如把他推下悬崖喂狼算了。”

莫不怪一时心喜,对伍斌的话百依百顺,连声称是,只吓得刁精才脸色惨白,求饶不停。

莫不怪沉着脸道:“你伤害了数条小命,逆行天理,早就该死千次万次,我饶你多日,今天才超度了你,你还不满足吗?”刁精才不敢说话,只是求饶。

伍斌道:“黑猪财,你平日里老爱欺负穷人,你心里可有想过被人欺负的时候?”

莫不怪也道:“是呀,当你欺负别人的时候,也要想一想被欺的滋味,这样就不会再欺负别人了。”

刁清才磕头道:“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莫不怪忽地厉声道:“你不敢了,既有今日,何必当初,这句话可曾听过?”

刁精才这次吓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不住介地磕头,因为他知道,在这峰顶之上,根本就无处可逃,加之莫不怪的武功何等般的厉害,便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也不是他的对头,他刁精才怎堪得莫不怪的一指之力,除了磕头求饶之外,实在是想不出何般计策来。

伍斌见差不多了,这才道:“义父,就看在他这次有悔改的份上,暂饶他猪命一条,下次有错的时候,再将他切成两半,一半拿去喂狼,一半拿去喂鱼,你说可好?”

莫不怪听他这样说,登感兴趣索然,喝道:“还不快点滚下去,免得我一看见你就有气。”刁精才心神一松,那敢逗留片刻,急急退入后堂。

伍斌不觉失笑道:“黑猪财不知怎养得这么肥,就是一头大肥猪也比他不上,不知他一餐可吃斗米?”

莫不怪道:“这个嘛我倒没有称过,他一顿饭可比你三四顿,应该是有的。”

伍斌笑道:“这么能吃,准备把他养胖了拿去卖肉么?”

莫不怪也笑道:“这家伙能吃,活儿倒也能干,他平时在家里作威作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来这里后就没原来那样舒服了。”

伍斌道:“你把他捉来多久了?”

莫不怪想了想,道:“是去年的冬天吧。不是,是前二年的事了。”低头想了又想,道:“咦,好象不是前二年的事,到底是什么时候了,我怎么一点都想来了。”

伍斌知他有这毛病,不再多问,道:“他平常作威作福欺负穷人,如今给义父把他捉来,也算是他的报应到了。”

莫不怪道:“我把他捉到这里来正是这个道理,想不到你这小子竟然看穿了我的心思。“”

伍斌笑了笑,心道:这有什么好难猜的。

莫不怪拍了拍衣上的灰尘,道:“我进去换换衣裳,待会叫黑狗财……不,应该是黑猪财才是,你叫他把早点弄好了,你一人先吃,不用等我。”交代了两句,由屏风后进去了。

伍斌闲着没事,欣赏墙壁上的字画,过了一会,仍不见莫不怪和“黑猪财”的人影,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不觉想起离家闯荡江湖的情景,已经过得数月了,家里现况不知怎样?书僮伍青是否已经回到家去?这次能够完成师父的遗愿,实是莫大的快慰。心想:待得与义父学得一两手绝技后,便该回去了。

伍斌靠在椅上,闭目回省此次步入江湖所遭遇的事情,恍恍突突间,在白云浓雾中,只见白梅缓缓走来,脸上带着微笑,轻声说道:“大哥,你我分开多日,在这些日里你可有想我?”

伍斌乍然见到她,神态显得极是尴尬,道:“白姑娘,你怎么也来到这里了,你和我义父也相识么?”

白梅道:“这个你就先别问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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