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顺过节妇的事情,家暴又出来了,落在沈王妃眼里,从来没有挨过巴掌的妙姐儿一定是要同情一下。
“这两件事情哪里能放在一起说?”朱宣见妙姐儿提起这件事情来,还是觉得好笑:“丈夫教训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是好的能打她,打两下子怎么了?”
成亲已经多年,膝下已有四个孩子,妙姐儿第一次听到朱宣说出来这样的话,是很符合朱宣的大男子主义,也知道朱宣不会动手打自己,可是这种态度这种语气:“打两下子怎么了?”
沈玉妙倒吸一口冷气,对朱宣道:“表哥,怎么可以这么说,说的对当然要听,说的不对难道也听?”什么是教训妻子是天经地义,这句话不要说的这么直白行不行。
“再说不好就打她,哪一个男人不是有气力的,表哥要是听到打人,应该让他们不要打才是,有力气战场上去才是。”沈玉妙说着就不乐意了:“上次表哥不让我管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情我要管。”
朱宣觉得很可乐,妙姐儿小嘴巴巴不停的,还振振有词,朱宣对妙姐儿道:“管去吧,去管,管到哭着回来表哥要打你了。”和那些老学究去说,不要在家里打自己妻子,朱宣越想越乐,对妙姐儿道:“让表哥看一看,你能管出个什么样子来。”
就是贩夫走卒,回家也打老婆。妙姐儿这傻孩子为这样的事情自己又放在心里了,朱宣笑上一声,自顾自喝着酒。
坐在对面的沈玉妙此时喝的是闷酒,过一会儿闷闷不乐的道:“表哥你让我管,那你晓谕百官,张贴告示出来,不许作丈夫的乱打妻子。”
“我还晓谕百官?”朱宣伸出自己的大手在妙姐儿面前亮一下,板着脸道:“你自己胡闹去表哥不管,就是不许哭着回来。”
朱宣的大手被妙姐儿捉在手上,用自己的牙齿在手掌缘上印上两排牙印,然后笑嘻嘻地捧着朱宣的手掌乐得不行:“真好看。”我的牙印真好看。
“坏丫头,喝你的酒吧,没喝多就撒酒疯呢。”朱宣把手拿回来,也看看那两排小牙印,自己乐一下对妙姐儿道:“什么长出来的两排小狗牙,你去管不打老婆,我去管怕老婆的。”南平王一面和妙姐儿在逗乐子。
“有一次吕大人来见我,脸上两道指甲印子,还有血珠儿往外冒,对着人说是猫抓的,”朱宣当时是板着脸,听着别人问吕大人,这一会儿觉得可以说出来:“这样的事情妙姐儿你可以管一管。”
沈玉妙一个白眼抛过来,听着朱宣继续可笑:“天底下这样的猫太多了,所以男人要打老婆。嗯,表哥封你当个猫倌,专门管这样的事情。”
一个要管男人打老婆,一个要管怕老婆的,夫妻两个人一直就此对话到离开酒店,还是坐到朱宣马上去。
喝得双颊有几分酡红的妙姐儿伏在朱宣怀里,眼睛透过风帽的一点儿缝隙找星星看。朱宣嘴角这含笑,小丫头一生气酒喝多了,自己正在逗乐没防备妙姐儿多喝了酒,这一会儿安生老实的伏在自己怀里。
朱寿和乌珍也是喝了酒,跟在王爷马后往王府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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